“娘,哪能劳累您呢?归正我们几个要去磨番薯,趁便就把豆子给磨了呗!”姜氏忙道。
“我们四娘做的豆腐脑当然好吃了,你爹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赵永忠忙安抚女儿道。
又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姜氏和姜月娥把猪肺都洗好返来了,赵三娘才端着盆洗得干清干净的猪大肠返来了,还是是黑着一张不能再黑的脸,把盆子丢给了赵四娘,只不过这回连话都懒得说了。
看到赵四娘一脸歉疚,赵三娘反而感到很不美意义,心想,是我主动要去洗猪大肠的,又不是小妹逼我去的,本身不该迁怒小妹的。
比及赵四娘回过神来,赵三娘已经走了好久了。
比及姜氏她们把从地窖里选出来的几筐番薯洗好,从河边返来的时候,杨氏已经在赵四娘的帮忙下,做好了早餐。
“就为了两板豆腐,少说得磨十斤豆子,……”赵四娘撇撇嘴,表示不附和。
不过最悲催的还是赵三娘,固然她已经做了心机筹办,可当五副猪下水摆在她面前时,她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起来。
“没事儿,开端有点难洗,洗着洗着就风俗了。”赵三娘边说边朝赵四娘笑了笑,只是这笑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大哥,一斤黄豆大抵能够做十五斤豆腐脑,如果我们每碗装一斤豆腐脑,卖价两文钱,一共能够卖三十文钱,黄豆和调料的本钱顶了天了算是十文钱好了,我们便能够赚二十文钱,要比卖豆腐赚的钱多很多!”赵四娘低下头吸了一口豆腐脑,接着道:“做豆腐是不难,可我们家没有石磨,还得跑到村里的公用石磨那儿,把豆子磨好了再运返来,太吃力量了!豆腐脑能赚很多钱辛苦点儿就算了,做豆腐又赚不了几个钱,费阿谁力量做甚么?”
赵四娘摇点头,一家人都在为了生存尽力,她也要做些甚么。
一旁的赵三娘见小妹不断地繁忙着,内心非常过意不去,也想帮着做点啥。她见猪肺被姜氏和姜月娥拿出去洗了,猪肚正被赵四娘搓洗着,便冷静拿了一个盆装起猪大肠,遵循赵四娘方才说的,带着豆渣去了河边洗濯。
“那我们卖啥豆腐呀,就卖我做的豆腐脑呗!”赵四娘发起道。有没有搞错?面条铺子兼卖豆腐,你们可不成以专业一点儿?
赵四娘模糊约约听到身边有动静,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她们起家了,便筹算坐起来。
姜月娥见劝不住她,也只得罢了。
“我们村和四周的几个村庄里都没有豆腐坊,要买豆腐还得去镇上。如果我们在铺子里放上两板豆腐,干活的人路过咱家铺子,总有人会情愿买上两块带回家的。”姜老爷子也感觉顺带卖豆腐是个好主张。
说罢,姜氏瞪了赵四娘一眼,赵四娘只得乖乖闭嘴。
本来洗猪肚和猪肠要用白面和盐醋的,可白面的代价太高,赵四娘实在是舍不得再用它,也怕被家里人晓得了后遭到攻讦,因而想找一个便宜的替代品。这不早上去磨豆浆的时候,赵四娘俄然想起来,宿世听人提及过猪肚和猪肠能够用豆渣搓洗,就把豆渣留了下来,实际证明结果确切不错。
本来赵四娘是只想买肚肺的,一副猪下水肉铺老板开价四文钱,赵四娘砍到三文钱,又问能不能不要猪大肠,两副给五文钱,成果老板死活不肯。要晓得肉铺里的猪下水是用来做添头的,很少有人会掏钱买,这中间最难送出去的就是猪大肠了。现在好不轻易有人情愿掏钱买,还不从速把猪大肠给卖出去。无法的赵四娘只得把猪大肠也拿了返来。
“今儿买得有点多,今后一天就只要两副,娘和小姨全包了,就不消你脱手了。”姜氏也忙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