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部下的人没包涵,打得狠,可七皇子这腰是不是也太细了些?又白又软,线条顺着滑上去,藏进堆叠在一起的衣袍里,像连绵的河水弯进了山,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看看。
赵长念没看他,叶将白也就完整不消再假装,一双眼半垂下来,冷酷又残暴。他想伸手替七皇子褪掉袭裤,此人反应倒是比他还快,闷着头自个儿伸手把裤子褪了,暴露……
长念茫然地看着他。
神采很驯良,说到背面的语气倒是已经带着些不悦。长念听得胆颤,不敢点头,也不敢点头,一张小脸青白青白的,都快哭了。
“有点难受……”皱眉嘀咕了一句,她侧头暴露一只眼睛看向叶将白,不幸巴巴隧道,“头好晕,想吐。”
白嫩得不像话的小半截腰身,和惨不忍睹的臀部。
这话实在已经有表示之意,正凡人都该警悟,但是榻上这位完整没反应,随便嗯了两声便道:“找个手重些的宫女吧,我怕疼。”
“刚上了药,临时还不能穿,稍等半晌。”好整以暇地在她中间坐着,叶将白道,“鄙人替殿下看着,殿下放心。”
但是,赵长念压根没能听完他的话,叨叨咕咕了两句甚么,就白眼一翻,落空了认识。
她挨打的是屁股,要上药的天然也是……哪儿能让他看啊!
“幸亏国公允易近人。”一安设好,她就忍不住嘀咕,“如果让我就这么归去了,少不得要先写折子递去管事那儿,再列个我能用的药材票据过审,等调派太医来了,人都该疼死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本技艺里的药瓶,勾唇:“不查抄好的药,可不好乱花的。”
可看看辅国公这神采,大有“你不让老子上药就是看不起老子,你看不起老子老子就弄死你”的意义。
但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
堂堂男儿,提及话来跟谁家撒娇的小女人似的,听得叶将白一阵嫌恶。
乌黑的肌肤里垂垂透出红色,粉粉嫩嫩的,像春日里的樱花。叶将白是在当真地给她伤处倒上药粉的,可倒着倒着,目光就忍不住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