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有话问你。”
他紧紧环着她的腰,脸俯下来,极富有阳刚意气的俊美面庞利诱着她的眼睛。他极其强霸,吻着她的唇,丢弃了以往的循序渐进,凶悍而又急迅。他咬舐她的唇瓣,汲取她的甜美,吻得她浑身发软。待她难耐地收回一声嘤咛后,舌头顶开她柔嫩的双唇,直击出来,深切她的内腔,勾住她的舌尖一起缠绵。
夏侯乾眉尖一动:“你说甚么?”
杜月芷冷不丁听到,呛茶:“咳,咳咳……我才……咳……没有……咳咳……”
夏侯乾正在看书,听她如此说,笑了一笑,卷起书,悠悠转过身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头还疼吗?醉酒后最忌大行动,我让人预备了醒酒茶,你喝些就不难受了。”
“芷儿,别动。”
杜月芷走畴昔将书拿在手里,约莫头另有些不复苏,想到他这几年一向被她的奥妙折磨,又想到哥哥所说的,如若不能坦诚相待,将来渐生嫌隙,本身又心悦他,现在不说,今后必定悔怨。昏昏沉沉想了半日,夏侯乾也等了半日,忽听她道:“实在你如果真的想听,我情愿奉告你,甚么都奉告你。”
天不幸见,她真的要哭了……
“嗯……嗯?”
她一边喝茶一边暗自迷惑。仿佛读懂了她的猜疑,夏侯乾轻笑:“芷儿,不消想了,你醉酒之际,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连你的婢女给你换衣服也不肯,最后还赶走了统统人,不准她们出去。唔,我实在没想到,本来芷儿醉酒后这么奸刁,不但热忱似火,另有些霸道……”
“我来时,它就放在桌子上。”夏侯乾补了一句,继而又道:“你也不消严峻,我只是看内里记录的东西非常别致,不大像是你这个年纪晓得的,故而有些猎奇罢了。”
待她醒来时,已是夕照西斜,余晖满天的时候了。耳朵里还模糊传来内里的乐声琴声,看来道贺还没完,热烈还是。
杜月芷瞪大眼睛。
杜月芷大羞:“你……你胡说,我没有!”
这类耻辱的感受令她涨红了脸,带着哭腔道:“快拿出去……”
“是不是感觉惭愧难当,今后再也不想喝酒了?”他一击即中。
太近了。
头还模糊有些作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发明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这才想起本身之前好似多喝了几杯,醉了,二姐姐也怕在石头上睡着了。她赶紧掀起帷帐,正要叫人去看看,忽听一句:“放心,我已派人将杜二蜜斯送回侧府了。”
脊骨传来似曾了解的温热感受,杜月芷心神一阵泛动,不顾本身还咳着,把夏侯乾推开。
热意灼人,她竟不知不觉出了汗,春衫下的小衣黏黏糊糊,又湿又热,她最后醉畴昔的时候,只看得见花枝交叉妖娆,映在庞大的石壁上,狼籍花影映日暖,颤抖好久,簌簌落下……
哪知他不但没拿出去,反而更加凶悍地松开她的领口,唇贴在她的锁骨上,又亲又咬,汲取她的香气,另有她包含于内的妖。那由内而外披发的暗香,轻扑入鼻,绵绵不断,他更加忍不住了。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昂首,公然见他唇边挂着戏谑的笑,杜月芷一怔,抓起他的袖子一看,哪儿有甚么扯破的陈迹,清楚无缺无损!
两个字堪堪出口,剩下的就被堵住了。
大衣裳落在地上,乌黑的里衣领口被拉扯着松开多少,暴露细细的锁骨,柔滑的肌肤,以及上面被讳饰的诱人风景。一只热热的大掌毫不踌躇探了出来,一起直下,攫住她盈盈而握的柔嫩……
“这医书是你写的?”夏侯乾扬了扬方才他看过的书。杜月芷定睛一看,可不是。那边面记录了她在李家庄以及回京以后的医术心得,包含十三殿下眼睛医治的注释条记,不知他从何翻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