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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芷迷乱了,她喘气着,起先因为活力而起的神态垂垂有些恍惚,双手有力地推着他的胸膛,直到他将她按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腕,高高举了起来,压在枕头上。
他紧紧环着她的腰,脸俯下来,极富有阳刚意气的俊美面庞利诱着她的眼睛。他极其强霸,吻着她的唇,丢弃了以往的循序渐进,凶悍而又急迅。他咬舐她的唇瓣,汲取她的甜美,吻得她浑身发软。待她难耐地收回一声嘤咛后,舌头顶开她柔嫩的双唇,直击出来,深切她的内腔,勾住她的舌尖一起缠绵。
手里的茶杯被拿走,一只大掌缓缓抚着她的背部,帮她缓气。
手指一碰到他的胸膛,就感遭到非常健壮的肌肉,炽热且温厚,只是按着,便感受力量非比平常。不但没把他鞭策,本身反而累得气喘吁吁。
嗯?他另有话问?杜月芷好气又好笑:“我又那里获咎你了?”
天不幸见,她真的要哭了……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昂首,公然见他唇边挂着戏谑的笑,杜月芷一怔,抓起他的袖子一看,哪儿有甚么扯破的陈迹,清楚无缺无损!
杜月芷大羞:“你……你胡说,我没有!”
“你竟然骗我!”杜月芷气得牙痒痒。
杜月芷还是哭,哭着哭着,看到地上扔着两条用过的帕子,她羞得双颊炽热,内心气死了,推开夏侯乾的手,另开衣橱找了件大衣裳穿。夏侯乾又过来,帮她系着扣子,又帮她将长发拢起,好脾气地报歉:“方才是我不对,压痛了你,芷儿,别气了……”
“啊——”
夏侯乾心疼不已,抽出搭在一旁架子上的干净帕子,轻柔地为她拭泪拭汗。
见她只是不睬,他便将她转过来,面对本身,黑眸紧舒展住她:“你说都奉告我,我欢乐过了头,以是才会对你如此。芷儿,你不能骗我,你如果骗我……”
脸早已红热不已。
杜月芷大为宽裕:“我又没问甚么……”
“这医书是你写的?”夏侯乾扬了扬方才他看过的书。杜月芷定睛一看,可不是。那边面记录了她在李家庄以及回京以后的医术心得,包含十三殿下眼睛医治的注释条记,不知他从何翻找出来的……
“我说……”
两个字堪堪出口,剩下的就被堵住了。
大衣裳落在地上,乌黑的里衣领口被拉扯着松开多少,暴露细细的锁骨,柔滑的肌肤,以及上面被讳饰的诱人风景。一只热热的大掌毫不踌躇探了出来,一起直下,攫住她盈盈而握的柔嫩……
“芷儿,别动。”
夏侯乾眉尖一动:“你说甚么?”
头还模糊有些作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发明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这才想起本身之前好似多喝了几杯,醉了,二姐姐也怕在石头上睡着了。她赶紧掀起帷帐,正要叫人去看看,忽听一句:“放心,我已派人将杜二蜜斯送回侧府了。”
杜月芷迷含混糊之际,眼眸半张,只瞥见碧色长空浩大澄净,一览无余,而她脑袋昏沉沉的,任由素手被人热吻。炽热的绵意顺着指尖急剧地穿了上来,钻入醉意昏沉的脑袋,忽急忽缓,又被强有力的舌头和顺舔舐,张不开,动不得,从体内忽而升起一股畅快之意,酥麻绵软,她将近呼吸不过来了,但是那惹人出错的感受却不肯放过她。欲要躲得远远的,忽而整小我被拉扯着拽了返来,只听耳边似威胁又似逼迫的一句“不准躲”……
夏侯乾伏在她身上,指间光滑柔嫩的小白兔一颤一颤的,中间一粒小珠因为刺激,已悄悄硬了起来,柔润好摸。只不过才狎/玩半晌,若不是明智尚存,他几近要撕烂她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