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炽热,幽深,内里的舞跳到高/潮,鼓声越来越麋集,越来越激烈……
头还模糊有些作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发明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这才想起本身之前好似多喝了几杯,醉了,二姐姐也怕在石头上睡着了。她赶紧掀起帷帐,正要叫人去看看,忽听一句:“放心,我已派人将杜二蜜斯送回侧府了。”
杜月芷走畴昔将书拿在手里,约莫头另有些不复苏,想到他这几年一向被她的奥妙折磨,又想到哥哥所说的,如若不能坦诚相待,将来渐生嫌隙,本身又心悦他,现在不说,今后必定悔怨。昏昏沉沉想了半日,夏侯乾也等了半日,忽听她道:“实在你如果真的想听,我情愿奉告你,甚么都奉告你。”
杜月芷还是哭,哭着哭着,看到地上扔着两条用过的帕子,她羞得双颊炽热,内心气死了,推开夏侯乾的手,另开衣橱找了件大衣裳穿。夏侯乾又过来,帮她系着扣子,又帮她将长发拢起,好脾气地报歉:“方才是我不对,压痛了你,芷儿,别气了……”
手指一碰到他的胸膛,就感遭到非常健壮的肌肉,炽热且温厚,只是按着,便感受力量非比平常。不但没把他鞭策,本身反而累得气喘吁吁。
“嗯。”
“芷儿,你此时倒害臊了,我如果奉告你,你先前几乎将我的衣服撕烂,不知你又作何想呢?”
夏侯乾心疼不已,抽出搭在一旁架子上的干净帕子,轻柔地为她拭泪拭汗。
夏侯乾正在看书,听她如此说,笑了一笑,卷起书,悠悠转过身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头还疼吗?醉酒后最忌大行动,我让人预备了醒酒茶,你喝些就不难受了。”
……
夏侯乾从西丹返来,晓得虎符已经回到怀帝手中,没几日就向怀帝请命,亲去带兵。怀帝素喜皇子勇敢英勇,大为赞美,便允了。夏侯乾自进了虎帐,严于律己,不常给杜月芷写信,时而不时命人带些好吃的,面也不肯露。不过本年到底是她的生日,他还是破了戒赶来……只是他如何会在她房里?
杜月芷瞪大眼睛。
没想到吓她骗她另有理了!这小我现在如何如许坏了!杜月芷欲哭无泪,下床穿鞋,披上大衣裳就要叫人出去。
大衣裳落在地上,乌黑的里衣领口被拉扯着松开多少,暴露细细的锁骨,柔滑的肌肤,以及上面被讳饰的诱人风景。一只热热的大掌毫不踌躇探了出来,一起直下,攫住她盈盈而握的柔嫩……
杜月芷迷乱了,她喘气着,起先因为活力而起的神态垂垂有些恍惚,双手有力地推着他的胸膛,直到他将她按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腕,高高举了起来,压在枕头上。
“别动……”他目光灼灼看着她,气味混乱,忍得有点辛苦。
啊?
“我来时,它就放在桌子上。”夏侯乾补了一句,继而又道:“你也不消严峻,我只是看内里记录的东西非常别致,不大像是你这个年纪晓得的,故而有些猎奇罢了。”
杜月芷冷不丁听到,呛茶:“咳,咳咳……我才……咳……没有……咳咳……”
在虎帐中历练,他便是同平常一样穿戴紫金袍,袍子下的身材,也与初见时大为分歧了。
杜月芷大为宽裕:“我又没问甚么……”
手里的茶杯被拿走,一只大掌缓缓抚着她的背部,帮她缓气。
杜月芷迷含混糊之际,眼眸半张,只瞥见碧色长空浩大澄净,一览无余,而她脑袋昏沉沉的,任由素手被人热吻。炽热的绵意顺着指尖急剧地穿了上来,钻入醉意昏沉的脑袋,忽急忽缓,又被强有力的舌头和顺舔舐,张不开,动不得,从体内忽而升起一股畅快之意,酥麻绵软,她将近呼吸不过来了,但是那惹人出错的感受却不肯放过她。欲要躲得远远的,忽而整小我被拉扯着拽了返来,只听耳边似威胁又似逼迫的一句“不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