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吕都在两人的夹攻之下,还是安闲自如,游刃不足。方天画戟在他手中或刺或扫,虎虎生威,每一招都包含着无穷能力,逼得臧非与管禹连连后退,只要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吕都不敢有涓滴怠慢,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通风,与狼牙棒不竭碰撞,火星四溅,战况狠恶非常。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功力猖獗运转,大喝一声:“鬼神九弑——第一弑,鬼影迷踪!”吕都的身影刹时变得虚幻起来,如同一道黑烟在风中穿越,奇妙地避开了大部分进犯。
“开口!”吕都面色冷峻,眼神中流暴露的不但仅是对胜利的笃定,更有对柳贝等人的鄙夷与不屑。“此招‘忆桃园’,承载着刘皇叔、关二爷、张三爷三兄弟间那穿越千古而不朽的信心,凝集着他们存亡与共、义薄云天的极致浪漫。而你们,这三个心胸鬼胎、背信弃义的佞贼,底子就不配发挥此招,更不配与那三位豪杰相提并论!”
管禹强忍着伤口的剧痛,咬紧牙关,双手握紧长刀,从正面以一种决然赴死的姿势冲向吕都,长刀拖地,激起一片灰尘,待靠近吕都时,猛地发力,如泰山压顶般朝着吕都横斩而去。
魔哭神嚎六合黯,弑伐之路血河道。”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响起,如战鼓擂动,震民气魄。只见一人如旋风般奔驰而来,此人五十岁高低,身着蒙元服饰,头戴皮制帽盔,帽檐下的双眼通俗而锋利,如同夜空中闪动的寒星。
但是,令人颇感不测的是,这一次不管是豫系的诸多姓氏,还是陕系的各大望族,都未曾参与到这支朝着洛阳城逼近的步队的行动当中。反倒是如现在的柳、管、臧等非大姓狼族“齐聚一堂”。
汪冲刹时惊骇万分,双眼瞪得如铜铃普通,想要遁藏却为时已晚。方天画戟势如破竹,直直刺入汪冲腹部,顷刻间,鲜血如泉涌,四下喷溅!
“鬼神九弑——第二弑,鬼手遮天!”他舞动方天画戟,戟尖在空中变幻成无数玄色的大手,臧非见状大惊失容,手中长矛乱了章法,吕都乘势用戟杆用力一甩,臧非“哎呦”一声便被扫落马下。
的确,此组合技源自刘皇叔、关二爷、张三爷三兄弟间那感天动地、义薄云天的交谊,讲究的是存亡相随、同心同德,为了大义与信心不吝统统。
紧接着,他蓦地回身,方天画戟好似划破暗夜的一道闪电,带着锐不成当的气势刺向汪冲。
三人从三个分歧方向同时策动进犯,共同得天衣无缝,能力刹时晋升数倍,三人的内力相互融会会聚,化作一条遮天蔽日的庞大蛟龙,张牙舞爪,威风凛冽。四周的氛围仿佛都被这强大的劲道扯破,收回阵阵吼怒之声。
柳贝见管禹命在朝夕,心急如焚之下,双眼暴睁,与臧非对视一眼,二人刹时心领神会,他大喝一声:“二弟,三弟,合招!”
安国顿时收回一声惨叫,手中流星锤哐当落地,他仓猝捂住断腕之处,回身欲逃。
吕都却不慌不忙,侧身悄悄避开管禹的进犯,同时方天画戟顺势横扫而出,直逼管禹腰部。管禹又一次躲闪不及,被戟尖划破衣衫,一道血痕刹时闪现,情势岌岌可危。
这一场战役的惨败,真不是狼族世人气力孱羸。
吕都发觉背掉队犯,不慌不忙,架起方天画戟向后一挡,只听一声巨响,好似洪钟鸣响,火星四溅。
“不……这毫不成能!你到底是如何破了这组合技的?”柳贝双眼圆睁,声音因极度的惊奇而变得锋利,还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
吕都见柳贝剑法突变,不敢有涓滴小觑,集合精力尽力应对。他的方天画戟舞得更快更猛,如暴风暴雨中的蛟龙,与柳贝的双剑碰撞时,收回阵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残暴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