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现在倒美意义说她的监狱之灾,如果没有他,她又何来的受刑。
白玉安重新靠在椅子上,捂唇低低咳了两声:“他不过在逼我收东西罢了。”
瓷瓶滚在地上收回清脆响声,阿桃赶紧心疼的去捡起来:“公子身上的伤口另有些印子,说不定擦了这个真能好呢?”
白玉安回过甚看着沈珏,气的咬牙道:“你又要做甚么。”
“公子也别负气,奴婢瞧着刚才那位沈大人,看着冷是冷了些,好歹是送给公子的东西,这么做也不好。”
白玉安看沈珏就如在看奸臣,眉眼中尽是嘲意。
白玉安亦是一惊,看了眼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的侍从,见他神采痛苦,却一道声音都不敢收回来,又不敢置信的看向坐于身侧的沈珏。
她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只是她想不明白沈珏究竟何目标。
沈珏冷眼瞧着白玉安这浮于大要的恭敬,那双看他的眼又冷又疏,便嘲笑道:“白大人应还记得承诺过我甚么。”
“这般没用,下次入狱可没这么好脱身了。”
沈珏却似听不出白玉安话里的讽刺意义,笑了下道:“不急,来看望岂有不送东西的事理。”
阿桃看着白玉安只穿了单衣站着,趁着间隙,又赶紧又去将滑落的外裳,披在白玉安的身上
将手中的瓶子放到白玉安手里,沈珏调侃道:“白大人这身子该好好养养了。”
又看了眼中间低头站着的侍从,疏忽沈珏那讽刺的话,她淡淡道:“这些倒不牢沈首辅操心,下官本身晓得。”
白玉安一只手拢着内里白衣,看了看手上的瓷瓶,那上面还留着沈珏手上的温度。
将手中的瓷瓶拿在面前看了眼,碧绿温润的玉色,看瓶子便不是俗物,可白玉安顺手就冷着脸将东西扔到了地上:“谁又奇怪他的东西。”
更何况这还是沈珏送来的。
魏快意和阿桃在中间看得呆住,震惊得捂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