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白玉安就感觉不能再整天坐了了。
白玉安又提起斧子砍下去:“如果我精力好了就不吃药了。”
晓得现在的气候渐热,沈珏将被子拉到了白玉安胸口,两只脚露在外头的,免得她待会儿本身蹬出去。
云扇默不出声的给白玉安穿戴好,又道:“我扶着公子出去用饭吧。”
踏实的脚步让白玉安随时有踏空的感受,就连外头的光芒照出去,都让她有些恍忽。
云扇这才点点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药,咬着唇走了出去。
关头是白玉安尝试夜里熬着不睡,成果甚么时候睡着的又不晓得,第二日醒来还是如许。
白玉安感觉本身像是久病病榻的病人,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半梦半醒里,她展开眼看畴昔,面前倒是沈珏的脸。
那手指软哒哒的落在床沿上,沈珏握住它,伸脱手指与它十指紧扣。
云扇又去拿了衣裳去给白玉安穿戴。
她只感觉本身的身材被托起来又放下,软绵绵的被对方随便掌控。
衣裳重新穿戴好,沈珏脸上规复冷酷走了出去,地上跪着的云扇看着沈珏出来瑟瑟颤栗,直到人走远了才从惊骇中出来。
云扇呆呆看着,看着白玉安挽起袖子,微微伸开腿,很有气势的模样忍不住走畴昔道:“天正热呢,还是歇会吧。”
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燕窝粥,对着云扇问:“高兄多久没来了?”
白玉安支开云扇:“你忙你的去,我就想用用力量。”
那纤细的手指在沈珏的手掌上显得非常娇小,沈珏看的眼里又一热,忍不住又吻了吻白玉安的手背。
不过是砍了一会儿,白玉安的精力格外好,下午坐在桌前写字,云扇端过来的药也不喝了。
白玉安看着云扇送到面前的药碗一愣,停了羊毫看向云扇。
她不喝药不过是感觉喝了药也没甚么用,想看看不喝药会不会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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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扇咬着唇,将药碗送到白玉安面前:“公子先喝了这碗吧。”
云扇端着热水出去给白玉安梳洗,白玉安都不消下床,坐在床边云扇都能将她服侍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