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扇点头道:“二公子统统好好的,比来没来是因为忙着家里老太过分寿,这才脱不开身。”
云扇守在中间,无言的替白玉安擦着脸上的汗。
饭做好了,白玉安也吃的未几。
白玉安神采惨白的捂着胸口,干呕几次也没呕出个东西来,只是一阵一阵的心慌,呕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扇又端了一碗血燕粥过来:“喝一碗吧。”
白玉安无法感喟一声,到底没多说。
只是她才坐起来,俄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唇就赶紧往内里跑。
她神采惨白的开不了口,只摆摆手让云扇快去看看。
幸亏菜都是些清口的凉菜,总算还能吃一些。
她又问:“高兄几日没来了?”
云扇站在一边,看了一眼高寒沉默的身影,又默不出声的低头往阁房出来帮白玉安穿戴。
白玉安身上没力量,脑筋里空的短长,也不知本身到底如何了。
云扇还是有些踌躇:“您一小我真的能够么?”
屋外头这时候响起了高寒的声音:“玉安。”
白玉安干呕半天也没呕出个甚么东西来,喘了好一会儿,才被云扇又扶着往回走。
那影象如有若无,她细想起来好似又没有。
明显之前住进这里时,晨时和夜里还带着凉意,不过病了三四日,竟像是一下子到了暑天。
云扇又道:“您饿不饿?奴婢看您中午没吃东西,奴婢再去热一些东西来吧。”
下午云扇返来时,见到床榻上的白玉安头发都被汗湿,白着脸睡着了,也不敢吵醒她,就守在床边。
到了第二日一早,白玉安一起身,还是是干呕的不可,捂着唇呕了半天也还是没有呕出来,反而又是大汗淋淋。
难受的半躺在床榻上,云扇坐在床边给白玉安递茶水。
第二日白玉安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比之前都要疼一些,特别是下颌的位置。
莫非是云扇早上把药端走了。
白玉安好似记得她之前也问过云扇一次,好似就在昨日一样。
潮湿闷热的氛围跟着晨风一阵阵吹到白玉安的身上,白玉安只感觉额头涔汗,后背生凉,难受的不可。
她吐出一口气,看向云扇:“你归去看看高兄,我怕出事了。”
白玉安是夜里醒的,醒来就见到坐在床边的云扇,感受身上规复了些力量,忙问:“高兄可出了事情?”
“用完饭了奴婢返来清算就是。”
更满嘴苦涩的味道,就像是被人掐着下颌往嘴内里灌药出来的一样。
白玉安听着云扇悄悄的声音,微微安了心。
白玉安摆摆手:“你不消管我,我睡一觉就好了。”
直到听到床上那人软绵绵的嗯了一声,她才转头。
明显才蒲月的气候,她才发觉竟是这么热了。
她说着也不管白玉安承诺,就起家走了出去。
白玉安穿戴单衣,单手撑着天井里的桂花树就干呕。
云扇见着白玉安这模样,赶紧用帕子替白玉安擦额头上的汗:“公子许是夜里踢被子凉着了,我扶着公子去床上躺着吧。”
“让您放心养着病。”
领口处的洁白领子被汗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又冷又热的让她头昏脑胀,难受的喘不过气。
撑着身材起来,她看着不远处的空中发了一会儿呆,对着云扇道:“明日还是去内里给我请一个郎中过来。”
高寒听着内里白玉安虚软的声音,低下了眉头,没有回声,坐在了内里的小厅上。
才两三日么。
白玉安不饿,点头倦怠。
她咬了咬唇,用热帕替白玉安身上擦了一遍,又去拿了新的里衣过来给白玉安换上后才走了出去。
只是这么些日子高寒没有来,白玉安还是有些担忧,惊骇出了事情。
白玉安感觉浑身汗涔涔的,起来就想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