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神采惨白的捂着胸口,干呕几次也没呕出个东西来,只是一阵一阵的心慌,呕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听到床上那人软绵绵的嗯了一声,她才转头。
她走到门口处,又看向床上的白玉安:“饭菜都热在厨房的,您待会儿好受些了,就去厨房端菜。”
白玉安捂着胸口,强忍着恶心,缓了几下才道:“高兄稍等我半晌。”
云扇守在中间,无言的替白玉安擦着脸上的汗。
大口的喘着气,身子方才直起来,又是一阵干呕,眼睛里都出了泪花。
白玉安不饿,点头倦怠。
莫非是云扇早上把药端走了。
才两三日么。
她想让本身的身子快些好起来。
难受的半躺在床榻上,云扇坐在床边给白玉安递茶水。
她吐出一口气,看向云扇:“你归去看看高兄,我怕出事了。”
白玉安好似记得她之前也问过云扇一次,好似就在昨日一样。
床上的白玉安自云扇一走,就浑浑噩噩的脑筋不太复苏,闭着眼睛睡了又醒,刚换了的里衣又被浸湿了汗。
缓了一阵,她看向云扇:“昨夜的药,你又给我喝了?”
幸亏菜都是些清口的凉菜,总算还能吃一些。
领口处的洁白领子被汗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又冷又热的让她头昏脑胀,难受的喘不过气。
第二日白玉安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比之前都要疼一些,特别是下颌的位置。
白玉安穿戴单衣,单手撑着天井里的桂花树就干呕。
只是她才坐起来,俄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唇就赶紧往内里跑。
她坐起家,头痛的短长,凌晨起来也没有凉意,闷热潮湿的浸湿了身材。
那影象如有若无,她细想起来好似又没有。
云扇站在一边,看了一眼高寒沉默的身影,又默不出声的低头往阁房出来帮白玉安穿戴。
明显才蒲月的气候,她才发觉竟是这么热了。
“让您放心养着病。”
“二公子说文书已经拿到了,等这两天忙完了就过来。”
云扇看了白玉安一眼,那后背上的湿汗贴在身上,模糊可见到内里的肉色。
饭做好了,白玉安也吃的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