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肖涵玉这辈子最怕的东西是猫,那么她其次惊骇的,就是鬼了。
肖涵玉用力儿晃了晃脑袋,睁大了眸子子,重新提笔疾书。
肖涵玉皱着眉头看她。
拿这一整沓经籍给她抄,是筹办叫她抄到来岁开春吗!?
还好还好,没人瞧见。
她非常怨念地说着,毫不避讳地拍了拍本身的胸脯。
她的眼底写满了担忧、感激与惭愧,肖涵玉如何能看不逼真?
直至对方平声道出这么一句,她胡乱挥动的手臂才蓦地停在了半空中。
固然!她方才话里埋没的意义,本身如何能够听不懂?不过就是在向本身表白,现在她还未正式嫁入厉家,与他们蜀国皇族没有半点儿干系,天然也就算不得是本身的长辈。更首要的是,她是东赞天子所出的亲生女儿,体内流着天家的血,而她不过是南蜀先帝的一个小妾,谁的血缘更加崇高,一较便知。
她当即嘲笑一声,故作淡定地打量着如花似玉的少女,寒声道:“看来官方所言非虚,你们赞国的人,可真是生得一副抵赖的好辩才。”
话音刚落,老妇人就不着陈迹地敛了敛眉。
“不过呢,时候已经不早了,夜里抄多了书也是伤眼,你先安息吧,明儿个再抄也不迟。”
见面前的小丫头不但没有半句回嘴之言,还恹恹地垂下了脑袋瓜,老妇人平平的面庞上又倏尔暴露了三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