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但是好久都充公到那的动静了,现在环境如何?”章钺有些不测埠问。
次日中午,李处耘从肤施带着二十几车粮草赶回,章钺命各营饮事都头赶制了干粮,筹办了饮用净水,随后不再逗留,从延州出发南下。
“只怕不敷!朗州治下的辰州蛮一贯是支撑刘言的,你兄长应当从这方面下点力量,如此朗州再生变,能够持续制衡王进逵。”
“临汾好处所啊!真是热烈!西北边荒之地,常日里除了兵士还是兵士,行走几十里路,鬼影子都见不着一个,完整不成相提并论。”章钺有些感慨地说。
“姓裴……裴判官莫非是出身闻喜裴氏?唐时但是大为驰名啊!”章钺闻言心中一动,便随口问道。
晋州帅府布局也是前堂后宅,药可均也不避讳,竟然直接带章钺到本身后宅,不过幸亏是前院大堂上。这等将门之家非常讲究,客人一进院门,婢仆就在堂上忙活打扫,茶水很快就递了上来。
三人吃喝闲谈到傍晚时分方散,章钺告别出帅府,半路遇见李处耘从州衙领了两大车兵器,随便看了下,发明竟是晋州本地打造,而不是东京将作监,不由心中迷惑。问李处耘,说是晋州是北汉边疆,保存了兵器铠甲作坊,顿时悔怨之前要少了。(未完待续。)
“那敢情好!就是客岁会州之战,箭矢、枪盾折损很多,来不及改换,不知是否能够调付一些。”
可他不甘心,正反攻岳州夺回益阳,不料,这时南面道州盘容洞蛮酋长盘崇,堆积数千部众自称盘容州都统,率兵攻打郴州、道州,王进逵不得不南下迎敌。因而,潭州失湘阴、益阳,北面流派敞开,岳州可算是安然很多了。”
“你家兄长现在手头有多少兵力?如果朗州出事,他有才气出兵吗?”章钺很有些担忧地说。
按说这类式微的世家后辈,多少都读了点书,培养一下就是现成的军官。但世家后辈是有信奉的,他们只信祖宗家属,国朝只是其次,他可一点都不感兴趣,转而又问起了霍邑战事环境。
这年代贩子所运营的财产都是全部家属出资的,韩芙蓉有顾虑也是普通,章钺也不急着让她答复,用过晚膳后闲谈了几句便告别,韩芙蓉亲身送他出堆栈,两人都没甚么话说。
“乱世博取功名是捷径,这无可厚非嘛!”章钺应和了一句,却不接这个话头。
连日行军,章钺有些累了,但看药可均一脸热忱,他也不好推委,只得让李处耘带兵去虎帐安设,然后去州衙支付兵器,自随药可均进城。
一年后相逢,初见时的那种感受都淡了很多,有了一种疏离感,章钺感遭到了韩芙蓉不即不离的态度,也就不想多留。至于买卖的事,他只点个头,详细的事情由张全绪和刘显声与她谈。
晋州是上州,下辖九个县,州治城墙高大宏伟,城内街道宽广,两边的房屋商店鳞次栉比,只是因为战云密布,路上行人车马甚少,也没见着摊贩,倒是有些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叫卖,那悠长的调子老远便可听到,只是听不清喊的是甚么。
“传闻有水陆近万兵力了,平乱应当能够。”药可均回道。
章钺见药可均身后的牙兵打着牙旗,便笑着问道:“药衙内现任牙内都使吧?不知敌情如何了?”
“恰是!河中王帅领兵八千、陕州韩帅领兵五千已先到了几天,现与家父一起正在霍邑,与太原张晖部对峙,元贞老弟来得快,赶得及时的话,说不定能够立个功绩。”药可均年约三十余岁,身材高大,国字形的黑脸带着开朗的笑。
“元贞说的仿佛有点事理,改天手札提示我家长兄,让他尝尝看吧!”药可均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