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外恭敬候着的乐工,歌伎,舞伎等美女眼睛纷繁放光,贪婪地谛视着长孙无忌手上的瓷瓶。
“是,小子无聊戏作,长孙伯伯见笑了。”
“四位伯伯莫闻了,芳香由它而来。”
“如此风雅妙物,找程知节那老货,岂不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那老货接在手里怕是抬头就喝下去了,如许吧,香水由老夫与小娃子合股干了,建作坊我来,城内商店亦由我来,五五分帐便是。”褚遂良拂袖大声道。
正在酸溜溜吟颂诗句的孔颖达。七八分醉意的褚遂良也闻到了味道,四人不约而同抽吸着鼻子,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循着味道直往李素桌案前而来。
见多了程家酒宴时大开大阖的路数,老地痞灌了几口酒就大喝“拿斧子来”※,,然后风卷残云般在院子里开练,练到汗流浃背,酒劲披发以后,回到堂内持续喝,喝多了持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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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诗意的名字,为何一次两次就是用不出去呢?我也是大唐小才子来的。
俄然,长孙无忌抬开端,猛地吸了吸鼻子。
很好,看来老地痞常日里把他们恶心得不轻。
李素面露难色,朝长孙无忌伸脱手道:“长孙伯伯,刚才小子不谨慎把塞子翻开了,此物长孙伯伯可否还给小子?小子散宴后还想拜访一下程伯伯……”
长孙无忌满脸带笑伸手一拦:“登善贤弟且慢,此物既呈现在长孙府,老夫断没有让它落入旁人之手的事理,香水一物,老夫与李家娃子合股了。”
酒宴停止到一半,宾主皆有几分醉意了,孔颖达站在前堂正中,以极度夸大的行动和腔调,大声吟哦着屈原的《天问》,褚遂良迷含混糊耷拉着脑袋,手指不断在矮脚桌上虚画着甚么。长孙无忌和魏徵最复苏,二人凑在一起窃保私语。不知会商甚么军国大事。
长孙府上的宴会给李素一种很激烈的感受,那就是很讲究,酒食歌舞样样讲究,每一道菜,每一盏酒,每一支舞,和每一句话,都安排得妥妥铛铛,仿佛为了此次酒宴长孙府高低事前排练了很多次似的。
二人面面相觑,满脸迷惑。
褚遂良,魏徵,孔颖达等人却不感觉拘束,反而显得很高兴,仿佛如此讲究的酒宴才气让他们嗨起来,以是宴会氛围非常和谐,各自其乐陶陶。
孔颖达和魏徵捋须浅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行,此物就叫香水了。”
当李素的第三支箭矢离壶口十万八千里远,反而不谨慎插到孔颖达的发髻上后,一屋子长辈乌青着脸。不约而同发起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就是名字刺耳了,哪个怂货取的‘和顺光阴’,该被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