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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点头叹道:“好好一个娃子,能文能武还能酿酒,既灵醒又狠辣,咋会没娶婆姨咧?”
“啊,啊?程伯伯恕罪,小子刚走神了,您问小子甚事?”
“程伯伯,您设想一下本身躺在又软又舒畅的白云内里,现在喝了很多酒,很累,很想睡觉……”李素开端催眠老地痞,把他放倒本日算是能安然度过了。
程咬金醉眼斜睨着他,笑道:“当初你与结社率豁命相搏,拿簪子刺了他两下,部曲将结社率的尸首抬给老夫细心看过,第一簪没刺中关键,刺在手腕上,第二簪可就狠了,恰是一簪穿心不偏不倚,老夫部曲里的杀才都看过,对你这第二簪评价颇高,换作他们在战阵上杀敌,能如此一刀刚好穿心而过者,十难中一,至于你厥后又用刀刺他的腹部,斩他的脖颈,实在已无需求了,那支簪子已要了他的命,以是老夫说你狠辣,弄死一小我非要让他死透死得干清干净,毫不留后患,部曲那些杀才都说,如此心性,真不敢信赖你只是个十多岁的农家娃子……”
李素愈发心惊胆颤,两位绝世名将闹胶葛,打起来必定飞沙走石日月无光,他一个打酱油的孩子夹在中间算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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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素很干脆地往榻上一躺,睡着了。
很豪放的口气,一副宴客吃海鲜大餐的气度,仿佛大街上的女人满是他生的。
“比如说这个闺女,你看,屁股太干瘪,将来生娃不轻易,就算能生也是个女娃,不能担当香火,没用!……来,再看下一个。”
“朱雀大街,那边人多,小娃子快十六了还不娶婆姨,这么好的种岂不华侈?今老程给你撑腰,街上见哪个女人合你胃口,独自抱回家去,老程给你做主了!”
李素陪着笑,额头又冒汗了……
很没面子的被拎出程府,已是下中午分,烈阳照在头顶火辣辣的炽热,程咬金也不骑马,拎着李素的衣领坦开阔荡走在朱雀大街上,街上人来人往繁华如画,最首要的是,女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