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只是太虚，太虚当中，日、月、星、辰、风、露、雷、电、阴霾、噎气，何物不有？而又何一物得为太虚只障？民气本体亦复如此又有言，心者身下主宰，目虽视而以是视者，心也；耳虽听而以是听者，心也；口与四肢虽言动而以是言动者，心也”
李二端起手中的茶杯悄悄的抿了一口，香味凝而不散，从舌尖一向到舌根有、苦到甜的窜改让李二悄悄的点了点头，“接着说，方才听你说的很成心机。”
对于五姓七家的事情，司马相一向是顾忌而又恶感，他们的权势过分庞大，强大到就算是一个国君也不敢等闲的招惹，他们的强大就在于对于知识的把持，另有宦海错综庞大的干系，李二跟李承言对于五姓七家的打压能够说是不遗余力的，刨出一向跟李承言交好的太远王家，其他的都是脸部对心，以是司马相才会才有此一说。
“善不是学出来的，而是存在于民气底的，天下虽大，只要一心向善，虽凡夫俗子，皆可为圣贤。”
“哼~一群有家无国的家伙。”
“大善。”
李二固然也是学问赅博，但是李二的学问讲究的是均衡，是帝王心术，以是对于这件事情有些听不太懂。
李二哈哈一笑：“倒是朕讲错了。”
司马相看着站在面前的李承言说到：“若你不是大唐的太子，恐怕克日之事定不会善了啊。”
“此言虽不入耳，但是道进了此人间事，人啊，老是有个私心的。”
孔颖达跟李承言两人一问一答，李承言的话在孔颖达的内心产生了很大的震惊，善依本心，这就是李承言所要说的重点，凡是遵循本心做事，放弃私欲，放弃外界的影响。
孔颖达亦是大笑说到：“教养万民，乃是先祖毕生之愿，还来得恐怕直说。”
李承言悄悄的点了点头，然后言道：“善，德之建也，心肠仁爱，品格朴素着为善，此为善，也就是说本心使然之事为善，老子曰：上善若水，就是说善就像是流水一样，跟着本心而走，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滋养万物而不傲，此为善。”
凡是碰到一件事情，人们总会在第一时候想到一个处理的体例，或者是应对的体例，然后在挑选最合适的措置体例，这就叫私欲，如果说人老是按着心中的善做事，那么事情就会趋近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