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没有答复，再上前半步，身材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腿，她的两膝不自发地伸开一些，又紧紧并住：“阿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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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肯承认, 但这旨意实际是她对婉儿的报歉。那事产生后她派阿青查了这两人的来往，发明婉儿虽向承平露了些动静，却总还晓得进退, 从未说过甚么不该说的话——但这不是她报歉的启事。她之报歉，只是因为，那一日宴聚, 她不该以那样的言行对待婉儿。那是天子对待奴婢之道，却非是承平所说、她所渴求的那一种相处之道。
婉儿将手搭上她的膝头，略向两旁用力，抬眼时盯住她，貌似恭敬，实则无礼隧道：“婉儿奉侍陛下。”
她微微地蹙了眉，抬高声音道：“叫我…七娘。”
婉儿看着她，面上神情变幻莫测，好一阵后，却像是下定了决计般，手自膝头轻抚上大腿，冰冷的指尖激得她又痛快又不快，略绷紧了身子，刚要收回媒介，将这无礼的小东西斥出去，今后再不重用，却见小东西缓缓勾起嘴角，盯着她唤：“阿曌。”
婉儿倒似也并未等候她的答复，自顾自地上前一步，曲膝在她面前跪下。小东西比最早时已饱满很多了，不复少女拘束之态，而是添了很多妇人风味，像是蜜桃到了最甘美的时候，丰盈、成熟、美艳，盈盈一跪，竟将她这久已未曾悸动的老心口也撩得动了一动，生出些似有还无的欲望来——她已七十多了，早过了为人妇的期间，却不知为何，三不五时，还总有那么些说不出的欲望，固然这欲望常常只是甫起便消，又常常与饥饿、口渴等感受混在一处，分不出到底是身上哪一处在巴望，并且也不必再如畴前那样排解，但这欲望毕竟是在的，对着婉儿时，比平时还略强一些——整小我向前动了一动，手拂过婉儿的头，似成心似偶然地掠过她的脸，指尖所触的嫩滑肌肤愈增了**，舌尖一燥，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喉咙，又有些不美意义地咳了一声，用心抬高了声音，略带着严肃地唤：“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