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次以后,我便不时派人去刺探武敏之的事,可惜阿元也处在深宫,只探听得他因新年朝会时穿着不整,被罚在宫门外跪了一天,又被捋夺官职,勒令在家闭门读书思过,但是罚跪和闭门思过都只是家法,他还还是住在武家,爵位名分都无大变。我猜母亲的情意,是因武家无人,若斥退武敏之,恐怕外祖家里爵位流派无人秉承,以是才先留着他以观后效,本日传闻母亲召回了这不知那里来的表兄,更加笃定,因着己身攸关,还未见面,倒先替他操起心来,连声问:“表兄年事多少?可有官职?我明日见他,穿甚么衣裳好?”
婉儿清咳一声,道:“大郎尚未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