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欢看了我一眼,道:“多谢娘子厚意,不过现在说这事为时髦早,等娘子出了宫再说罢。”见我还要说,便伸手按在我嘴上,抬高声音道:“你现在托人,不过就是太子、冀王,托了人便欠了情面,今后要还。一来一去,就说不清了。”
我道:“不是在内里,是在宫里喝的。教坊排了新舞,看得出神,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今后再不这么喝的――你别只站着,坐过来罢。”退出一尺之地,拍着榻沿让她。
韦欢看我,我实在无话,单只想留她,挠挠头,两手捉着她手道:“你…很都雅。”
我一下便盘腿坐起,拍腿道:“是了,客岁已是大旱,本年再如许热,岂不是更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