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镇墓兽 > 第四十四章 重返凶案现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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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刺客独一留在现场的凶器,我想能够是翻开答案的钥匙。”

俄然,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手枪,对准秦北洋的鼻子。

“挖墓?”

“或许还没走!”

“举手之劳,何足道哉!”

齐远山又插了一嘴:“我猜,那些人还在上海,或许就在停靠船埠的船上?每艘船都吊挂本国国旗,除非有直接证据,租界当局不能上船搜索,青帮也不敢惹本国人,这就成了刺客们能够操纵的裂缝。”

“既然是来帮手破案的,你跟青帮老迈欧阳先生谈过吗?”

“甚么人?”

秦北洋抓着他的手说:“对啦,叶探长,你晓得我爹在哪儿吗?”

“别恐吓我!”

“放心吧,他的伤势已经病愈,现在北洋当局的南苑兵工厂任首席机器师。”

暮秋里,秦北洋捏紧拳头,为了复仇,他就怕刺客们不再出山行动。

两人要为四个月前,叶克难从张勋复辟的监狱中,将他们挽救出来而谢恩。

“明天刚聊过。他提及幼麒麟镇墓兽的来源,在汉口倒卖文物的军阀名字,我会通过外务部的干系去调查。欧阳先生还说——谁具有了那只小镇墓兽,谁就会有无穷无尽的厄运。”

“叶探长,那你今晚来到这里勘查现场,有甚么特别发明吗?”

“请受秦北洋一拜!”

“黄浦江边的船埠。”

“秦北洋,四个月不见,你又有长进了!”

齐远山警悟地转头看身后,竟然真的有个灰色人影,头戴弁冕,身着长衫,面孔埋没在暗影中,如同搏斗了这栋屋子里统统人的刺客。

“不错。”叶克难拍拍他的肩膀,“我感觉这案子,一时半会儿还破不了。”

“我还盼着这一天呢!”

叶克难就此别过,最后警告一声:“办案经历奉告我,除非你是差人,不然不要等闲回到凶案现场,说不定你会和凶手狭路相逢。”

秦北洋打了个寒噤。凶案现场的街头扫过一阵阴风,枯黄的梧桐落叶诡异地扭转。

“那但是军事奥妙,国务总理段祺瑞命令,陆军次长徐树铮亲身监督的。我一个刑窥伺案的探长,哪能晓得这些黑幕。”

齐远山从另一个方向策动进犯:“谨慎他有匕首!”

“有!”叶克难沿着这条街往东走了几步,“从这里一向走下去,会是甚么处所?”

秦北洋没有说养母,还是说“娘亲”二字,可见当年凶案对这孩子伤害之深重。

作为欧阳思聪的门徒,齐远山更体贴师父的心机。

“传闻他们比来去挖墓了。”

秦北洋被叶克难的提示开了窍:“如果……他们当天凌晨就上船走了呢?”

“就是这把匕首,杀死了我的……娘亲。”

“只要他没事就好!做了首席机器师,起码饷银不会少,再也不消饿肚子了。”

“对,他们既然还在监督我,就不会放过海上达摩山和小镇墓兽的。”

空无一人的街头,路灯照出三个长长的人影……展转腾挪,拳脚生风,如同一部无声电影,端赖光影交叉撑起画面。

“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传闻在为北洋军研制一种奥妙兵器。”

叶克难收起手枪,摘下弁冕,浅笑道:“来看黄浦江的风景不可吗?”

“叶探长!你如何来上海了?”

叶克难转头看着虹口捕房,言归正传:“上海大众租界巡捕房的希尔顿警长,通过北洋当局外务部,聘请我来上海帮手破案。外务总长担忧这是政治案件,惊骇引发英美列强干与,叮咛我尽快破案。但我是北京差人厅的探长,只能给租界做参谋,无权参与抓人行动。”

“北洋,你的脖子前面有两块天生胎记,跟幼麒麟镇墓兽的鹿角形状很像,只是你这个火红,它阿谁乌黑。”齐远山持续用毛巾给他擦头发,“你的身上,或许还藏着本身都不晓得的奥妙。前几天,我们两个去卡德路的澡堂子沐浴,你说感受有人偷看你,我还开打趣说是有男人喜好上你了。现在想来,必是有人在偷看你后脖子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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