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朝阳和方朝中都是吓得不轻,特别方朝阳,儿子受伤事小,这事要传出去,方家哪另有脸面可存,难怪把父亲气成如许,忙说:“我这就去把那不肖子抓返来,直接打死。”
方朝中没有儿子,当然也不但愿侄子丧命,也跪在方阁老跟前。
方朝阳当然听出不是反话,不肯定的问:“但是瑶儿?”说完立觉不当,“但是庄容华?”
方朝阳和方朝中面面相觑,方阁老一句话里竟说出了几件大事。
皇上佯怒道:“皇后有身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朕,你说该不该罚?”
皇上目露赞成之色,“方严松真当人老胡涂了,方才被孙晟逼得方寸大乱,还嚷嚷着一命抵一命,朕若不是看他快七十了,真想给他几大板子。”
青瑶面不改色,回道:“臣妾无这胆量。”
青瑶先是一脸惊奇,然后恍然的模样,笑道:“皇上晓得啦,你不晓得臣妾瞒很多累,这下好了,臣妾终究能够坦开阔荡的面对皇上了。”
方朝阳心知定他不成器的儿子又惹了事,谨慎翼翼道:“不知玉勤何事惹怒了父亲?”
方阁老气得只抓胡子,“不争气的东西,老夫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方阁老一回府就把两个儿子喊到书房。
方阁老慢悠悠道:“现在已经是庄妃了,皇后腹中的嫡子都不及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方阁老喝了口茶,气稍顺了,才怒道:“他昨晚竟然擅自跑到孙家去求亲,求亲不成还轻浮了人家女人,被人打断了腿,现在还关在孙家柴房!”
方阁老深深叹了一口气,才道:“都起来吧,玉勤性命无忧,只是今后今后都不得入朝为官,朝阳你今后也不消再为他的宦途驰驱了。”
皇上一下乐了,“你知情不报倒另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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