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晓得此时不能性急,这华神医看来很犟,底子听不出来解释,还得等他消了火气,当下只好退出石屋。门外,天又下起了雨,王厚站在一株古松下,怀里的金敏慧还是闭着双目,呼吸微小。
华神医怒道:“欧阳老儿,你来得恰好,我正要问你,是如何管的部下?”欧阳老儿呵呵笑道:“甚么我的部下?如何了?”“你来看看!”华神医一拉欧阳老儿,向石屋走去。
欧阳帮主此时已经大抵体味此中启事,怒道:“华神医岂是你们所无能扰的?胆小妄为!不敌盐帮已是丢了我帮的颜面,私行滋扰我的老友,更是罪加一等。老夫用人失策,竟然用了你们兄弟两个!还不自折一臂,回教入耳候落。”
王厚晓得他曲解,忙道:“前辈,鄙人真的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是来求前辈救治我的朋友。”
华神医出了门瞅了王厚一眼,也不答话,走到峰顶崖边,哈腰拾起一盘绳索丢了下去,绳索的这头拴在古松上。工夫不大,峰顶跳上一人,此人大抵六十岁高低,一身青绸长衫,神采红润,撑一把丝帛伞,显得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