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痛呼一声,左手捂着右肩发展十多步,鲜血直流。周訬婧神采一沉:“茶马帮西循分舵周訬婧,再敢对茶马帮不敬,杀无赦!”“你敢伤我三哥,纳命来!”倒是老4、老五叫着冲了过来,还没等冲到周訬婧劈面,只感觉身子一轻,两人已经飞在半空,跟后摔在地上,乱喊乱叫却爬不起来。
王厚哭笑不得,当下收起令牌,大呼一声:“邓掌柜,他们不信我也没体例,你就让他们分个你死我活,归正我们也不亏损,说不定从中还能获得些好处。”
只是蓝光闪动,站在老迈身后的四人都感觉寒气逼人,就连远远站着的金敏慧、李智贤也感到一阵寒意,向后再退一丈。场中两人已经打了十几个回合,老迈的刀法英勇,呼呼作响,白掌门承诺不仗着宝剑与他硬抗,两人竟是打得不相高低。
白掌门和贵阳五虎刚才都见过王厚等人,此时见他趾高气扬地举着令牌,他们又没有见过甚么茶马黄金令,看着不知真假。老三骂道:“奶奶的,老子马鞭抽得你还不敷狠是不是?敢跑来搅散,拿甚么破东西在那边瞎叫,让老子看看!”
为那人怒道:“老三,你老是改不了这臭脾气,我们贵阳五虎迟早会就义在你手里!”边说边跳上马走向王厚,问道,“小兄弟,你伤得重不重?”王厚痛哼一声:“哎哟……还好,只是擦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周訬婧道:“我觉得你会躲的,没想到你竟站着不动。”柳晗烟抢道:“说他是书白痴,可一点也不冤枉,站在那边就像只呆头鹅。”
王厚暗自佩服邓掌柜脑筋好用,将黄金令举在手中,朗声道:“各位看好了,这是茶马黄金令,见令牌如见帮主,还不干休。”
王厚一指柳晗烟:“这个……你得问我师父。”周訬婧看向柳晗烟,柳晗烟也不谦善:“实在我也不算甚么师父,只是传了他三招。”
王厚见柳晗烟拉下脸,伸手胡乱一指:“香山在那边,你们跑错方向了。”顿时五人踌躇了一下,不知如何决定,为一人道:“老五,你去堆栈探听探听。”老五翻身上马,不一会跑出来:“老迈,我们走的不错,是这小子在瞎扯。”
邓掌柜早就站了出来,见事情要闹大,一旦群殴不免死伤,大声叫道:“各位,请听我说。”见两边都滞了一下,忙道,“这堆栈乃是茶马帮所办,各位如果真不给茶马帮面子,就请到内里打去,不要影响我们买卖!”
先前问话的老三骂道:“奶奶的,就看你这小子不像好人,敢骗老子?”手中马鞭已是扬起。为那人见状连声喝止,已经迟了。王厚见马鞭过来,使出第四式“有术可分风”将马鞭引向一边,侧着本身的脸颊滑过,却双手捂着脸“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老子现在就跟你分个死活!”老三刚才被冰儿弄得浑身是伤,气不打一处来,王厚的话无疑火上浇油,吼怒着冲了过来,周訬婧早就看他不扎眼,拔出长剑迎了上去,只两个回合便一剑刺中他的右肩。
“够了,小女人,阿谁小熊猫挡在门口,三弟踢它一脚有甚么干系?当真我们贵阳五虎会怕你雪山派?”说话的是五虎中的老二。冰儿通嗤道:“你不平气,一起上来罢。”被一个小女孩轻视,老二神采不由一沉,叫道:“老三,你退下来,我来经验经验这丫头。”
白掌门一惊,不知如何回事,王厚向周訬婧躬身一拜:“多谢周女人脱手奖惩。”周訬婧一脸惊奇,不知如何答复。邓掌柜见了更是暗自吃惊,没想到周侄女技艺竟然如此短长,忙大声道:“各位不要打了,堆栈真是茶马帮所办,再打下去,结果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