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只感觉她说的并非好话,怒道:“谁是你嫂子!”
钱昭忍着笑,跟在他俩身后,穿过半人高碎石墙围起的院子,进了堂屋。屋里清算得还算洁净,但从边沿脆翘尽是孔洞都未曾改换的窗纸却能看出仆人家并不余裕的景况。
刚坐下没多久,有个老妇人仓促而来,一进院子就把装着半篮猪草的的箩筐往地上一掼,指着那周嫂子破口痛骂:“你这小婊/子,明白日的不去做活,穿成这模样勾引哪个野男人!”
钱昭笑道:“典故留待今后。今儿课讲的管子,我便说说今儿学的这篇。有没有人晓得‘仓廪实,则知礼节’这几句篇名是甚么?”
钱昭送他出去,熄了灯,黑暗中断不住浑身颤栗,将床脚打盹的狗儿抱在怀里,才感觉稍稍放心。
只要一人举手,倒是那唱曲的天籁少年,怯怯答道:“是《牧民》。”
钱昭晕眩恶心,惊骇之下抓住他发髻猛扯。
“敬酒不吃吃罚酒!”傅百山轻声谩骂了句,便脱手剥她上衣。借着月光见主腰下胸脯饱满,喉头滑动吞了口唾沫,伸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