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征服下 >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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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跳大神的多铎神采越来越丢脸,坐直了肃容道:“你等等,我重做。”

多尔衮转头笑道:“前儿他说寻了一个江宁府来的班子,此中一个颇肖陈圆圆。我没见过那陈圆圆,去瞧瞧也了了一桩苦衷。”

“江国,正寂寂。叹寄予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联袂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总管寺人严凤余躬身上前,奉上热茶,轻道:“王上,太病院那边回说,前日钱……福晋腹痛,微有见红,但胎象却稳,应是无碍的。”

“可有说因何而起?”多尔衮接过茶盏,眯眼望着他问。

钱昭说得累了,他们仿佛还意犹未尽,她经不得饿,便不客气地赶人。

钱昭却道:“有摄政王威势在,不会。”

钱昭皱眉,心道,这登堂入室的到底想怎地。

英额尔岱几近每日都来,偶然一坐就是大半个时候。多铎作陪了几次,实在是煎熬,听他们说甚么“钞关税”、“竹木抽分”、“矿银”的确无趣到令人发指,因而以后也不来凑热烈了。恰好有的是人陪他玩乐,都城表里的雅俗的去处都逛了个遍。

英额尔岱早已不耐烦,催促道:“福晋还请说说如何因银而败!”

英额尔岱道:“回王上,只第一道主子另有些眉目,剩下的全然不知所云。”

这看着就头晕,多尔衮皱眉问:“这是满文卷,汉文卷但是一样?”

“是。”英额尔岱应了,又问,“只是这钱息?”

一席话说很多铎心痒难搔,叮咛泰良去跟钱昭说,他有事要出门。兄弟二人便连袂寻欢去了。

“哦?这我倒是从未传闻,还请见教。”英额尔岱曾看过她的“银论”,倒想听听详解。

多铎对于“条鞭法”之类,闻所未闻,不知他们在说些甚么,实在是不想干坐着听天书,因而扯了扯她衣袖。

泰良回道:“是,摄政王也来了,都在院外。”

多铎送他们二人出府,英额尔岱先行去了,他便拉着多尔衮道:“哥,这一回我要出十五万两,家里可没余粮了。”

多铎回府时,远远便听着主院歌声,走到垂花门下,便不再往里去,靠着门柱静听起来。同来的多尔衮与英额尔岱本不筹算进内院,但多铎既然领着往里走,便不客气了。现在倒是一个个在院外大眼瞪小眼,到底有些难堪。多铎堵着门,还能瞥见里头,他二人就只能在墙根听着随风而至的歌声。

钱昭笑着捏了捏他的手,在他身边坐下。

钱昭皱眉:“你别觉得自个了不起,说白了,这题卷不是鉴别高才,而是为淘汰废料。错两题以上,便可滚出户部。连这也不会,还美意义尸位素餐?不过,不会算去那里能派上用处?在兵部点不清兵马粮草,在工部量不出城楼高矮,到了钦天监恐怕只能跳大神。”

钱昭感喟,心想兆亿之数公然还是太难了些,便道:“计第三十二日无误,便算你对了。”

钱昭笑道:“既然爱听,今后再叫他们出去便是。”说着叮咛卢桂甫看赏。这时却见泰良急仓促进屋里来,便问,“王爷返来了?”

多尔衮点头道:“叫他过来。”

“嗻。”英额尔岱有些头疼,却不得不该下,又道:“户部官吏选卷已有初稿,请王上过目。”说着奉上一张卷起的纸。

最后一题则是:借银一两,每日倍息,问第六十四日本息总计多少。

二格格深觉得然,满脸通红地点着头。

既分宾主坐定,英额尔岱先道:“比来有些窒碍,有人……咳咳……惯于守财,不知福晋有无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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