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她松了口气,却也实在累了,翻身趴在枕上安息。
钱昭不置可否,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本来你叫小圆。”钱昭点头笑了笑,道,“不消,客随主便吧。”
待多铎出门,钱昭便叫齐布琛去提了赵孀妇来。
原主竟在院中建了两个浴房,且极尽豪华之能事,钱昭用的那一个,以琉璃砖隔为表里两间,里间五彩卵石铺地,赤足踏上去触感非常风趣,四壁则用打磨得光滑如镜面的红色大理石铺砌。
她不过打趣,他竟当了真,她点头含笑,也不解释,提起细颈执壶,给他斟了杯酒。
不过几日前,裘树民买了新麦磨的面粉,做了大碗面片,浇头下足了料,她却只吃了几口。老裘还问:“不好吃吗?”当时她放下了碗,回道:“不能多吃啊,多吃便不能瘦了。”
多铎一行人于第四日傍晚到达大同,姜瓖亲于城外驱逐,见礼以后便安排他们入住城中一座富丽阔敞的府邸。他如此见机,多铎倒是非常赏识,赶了整日路,驰驱劳累,谁耐烦与人客气废话。
他刚起另有些含混,见她走过来,便伸手揽了,抱住腰身,脸往她胸口贴了上去,蹭了蹭,只觉柔嫩暖和,还带着一丝丝茉莉花香,非常好闻。
多铎见她难受,忙抚背顺气。钱昭方才酒劲还在,头晕沉沉的,瞧他还伸手,就一掌拍畴昔。多铎被她拍着,便觉火辣辣的疼,有些恼她不知轻重,又想她手细皮嫩肉的必然更疼,因而去捏她的手心,问道:“打疼了么?”
“不就是件衣裳!”他趁她说话探入舌去。
钱昭发觉他视野,低头给本身也斟了一杯。他捏着酒盅,她也端起来,与他“叮”地一碰,抬头干了。
钱昭点头同意,两人便分头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