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回神应道。
他依言往里挪了两尺,搂了她的腰就扣住不放,恶狠狠隧道:“叫你捣蛋!刻苦头可别怨我!”说完便将她摁着压在身下。
多铎兴趣勃勃隧道:“你感觉刚才的浴房如何?我们回京也还是整一间。就是那澡盆太小,发挥不开,不如挖个池子,还可泡久些。”
“有甚么打紧。”多铎不觉得意,顺手牵住了,揽着她在院中赏起花来。
钱昭笑回道:“记不记得江宁大报恩寺用青花砖铺地?你那池子无妨也烧瓷砖来砌。”
他气味短促,吮了吮她的上唇,哑声道:“昭昭,心肝儿,让我亲亲……”钱昭咬着牙关,偏头遁藏,他不依不饶地缠着哄着,“乖,张嘴。”
多铎正喝汤,瞧她挽袖,暴露半截白生生的小臂,那口汤便生生咽下去,是咸是淡也不知。
待多铎出门,钱昭便叫齐布琛去提了赵孀妇来。
他刚起另有些含混,见她走过来,便伸手揽了,抱住腰身,脸往她胸口贴了上去,蹭了蹭,只觉柔嫩暖和,还带着一丝丝茉莉花香,非常好闻。
多铎放下茶盏,道:“这衣裳太都雅了……”樱草色的对襟纱衫广大超脱,长及脚背,只胸前系带,暴露圆领里衣与素白马面裙。
钱昭并不睁眼,抓住他的手道:“困死了。”
钱昭被他逗乐了,却仍只肯趴着,道:“我身上没劲儿,你瞧着办吧。”
他低头吻她,问道:“昭昭,你想我么……”
“昭昭。”
庞大的澡盆摆在正中,钱昭伸手试了试水温,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问道:“这是添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