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握住她手,点头道:“不饿。”
床笫之间的话多数听听便算了,只是重又一寸寸挤出去,却叫她一时想不了别的。
她抬眼望向他,懒懒回道:“何曾赶你……”低头又在他肩窝里吹了口气,道,“还说我咬得狠,牙印都不见。”
多铎单手按在她心口,直压得她胸闷气短,方才放开道:“咱俩眼下就这一副心肝了,捆在一块儿才气活。”
多铎将棉巾往外一抛,搂了她腰便摁到怀里。
钱昭答道:“是海参羹,昨晚就煨着,本是预备今儿晚餐用的。这时候便算宵夜了吧。”
从帐幔里头探出一只男人的大手,她会心,将绞干的棉巾奉上,便听王爷在里边笑道:“我服侍你。”
多铎道:“他才多大点,男娃儿两三岁会叫人也是常事。”
钱昭笑道:“我等着呢。”
钱昭只觉面前一晃便仰倒在锦被中,见他神采乌青地撑在上方,怕把人给憋坏了,便抚着他胸口顺气儿,道:“吃了便吐不出来了,没心没肝不也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