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百姓都进了城,几名官兵便要关上城门,却忽地闻见远处一阵马蹄奔驰。
络腮大汉此话刚一说完,便见另一名中年男人打马向前,朝着他说道:“赵大将军能以二十万人挡住六十万叛军七年之久、包管不失寸土,已属极其不易!要知这行军兵戈、排兵布阵绝非易事,更不是口上工夫,二弟此后切莫再胡言乱语!”
只见老兵朝着此人略一作礼,便问道:“敢问大师法号?从那里来?”
“如何能够!?”
真言回道。
中间一人闻言,不由问道:“玄缈大师武功很高么?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金龙寺寺中武功最高的是四大金刚啊!”
运气好的时候,赶上城镇村落或寺庙,真言还能有个落脚之处,再化来两碗斋饭,也算填了五脏。
真言应了一声,站起家来,跟在玄缈身后,走出去屋子。
“弟子服膺师父教诲,定将我佛门大道传遍天下,以不负师父重望!”
众和尚你一言我一语的向真言道着别,真言也一一回应。
“咴咴!”
这几日里来到兰州城的怪杰异士如同过江之鲫、数不堪数,老兵见面前此人打扮虽像极乞丐,但言谈间气度不凡,心中倒也不敢小觑。
陈德才听得此话,嘴巴张得老迈,这才木然看向真言拜别的方向,碎碎念叨:“看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吧!竟然就已经有如此职位了,真是年青有为啊…”
只见此中一人道:“这几日是如何了?如何每天都有江湖中人到这兰州城来?”
马蹄落地,收回几声脆响,几匹马儿渐渐挨近,口鼻当中,不竭喷出热气。
此时,已克日落,兰州城城门之处,几名守门官兵正呼喊着城外远处要进城的百姓,叫他们快些进城。
四周香客见着这番步地,尽皆大奇,因而便打量着为首的玄缈与真言二人,品头论足起来。
几名官兵见状,皆是面色一变,手中的长枪也不由紧握,朝着来人斜指而去。
幸亏路途风景上佳,真言一边向世人鼓吹佛法,一边赏识沿途的风景,心性倒也是晋升了很多。
也不知此人说了些甚么,竟是使得几人齐声惊呼。
真言闻言,竟是跪在玄缈身前,重重三叩首,才道:“师父在上,还恕弟子不孝!如果师父往生净土,只需修书一封托人送与弟子,弟子纵是遥隔万里也定会返来见师父最后一面!”
“阿弥陀佛!”
……
如此又过了半晌,真言也不再担搁,便朝着玄缈叩了几首,又向其他众僧一一拜过,便下山而去。
玄缈身后,一名中年和尚问道。
见着此人不成一世,世人也不活力,反而是各自低首窃语起来。
年青和尚一喧佛号,淡然答道。
真言面色刚毅道。
玄缈也未几言,便如是道。
这官兵闻言,一时不知所措,他看了看身边几名同袍,又看了看五名男人。
……
这官兵又看向身前的中年男人,却见此人一副和颜悦色地模样,瞧起来不似歹人,官兵心中这才稍安,因而伸手接过银钱,也不去点数,只是点了两下脑袋。
……
那几名百姓见得,赶紧一阵小跑赶来,恐怕本身跑得慢了会惹得官爷活力,乃至官兵关上城门,不让他们进城。
“哒哒!”
“哼!”
“哼!信不信由你们!”
忽闻一声传来,众官兵只觉梵音贯耳,心中不由一阵舒坦。
几息以后,几名男人已是来到城门近前,几名官兵的心儿也提到了嗓子眼。
见着五人已是走远,几名官兵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老兵侧目看去,只见不远处正站着一个衣衫褴褛地秃顶,年纪看起来固然不大,却那打扮却好似乞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