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一怔,旋即笑道:“傻孩子,为父不是说过么,我忙。”
“就算泥人都有三分火气,父亲如此步步进逼,如何反过来问我了?”
“为了祝家?”祝玉清喃喃着反复了一句,苦笑道:“父亲大人,你的心太大了,大得已经没边。或许你寻求的,并不是我们祝家需求的。”
固然已到了八月末,但南宁的气候仍然是那样酷热,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发爆炸似的。骄阳似火,全部大地都沸腾了,热得令人喘不过气。统领府后院固然绿树成荫,但吹来的风也似带着点点燥意,热lang袭人。枝头上,惊蝉高叫,持续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骄阳号令助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