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至强弃少 > 第七六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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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梅瞅了瞅世人:“南侠,现在该如何是好?”

一个似断似续的声音道:“请展大人……上药……”

只见展昭静身直立,黑眸沉不见底,仿若无底深潭,脸上的蒙面布巾悄悄飘落,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逐步清楚闪现于惨白脸颊之上,一道殷红顺着紧抿薄唇缓缓流下。

众守城兵赶快探头张望,可此时天未明,月偏西,光芒恍惚,从这巍峨城楼上望下去,尽是黑糊糊一片,连哪个是鼻子是眼儿都分不清,那里能认出哪个是展大人。

一滴盗汗从一枝梅的额头滑下。

守城官点头道:“你们如何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没瞅见这几天王校尉、马校尉来巡查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的。昔日只要展大人一出门,四位校尉大人就是如此模样,以是定是这几日展大人不在汴梁城内。”

众守城兵听言不由一惊。

只见邵家锦细目盈满泪水,双手捧着一个洁白瓷瓶,瓶中飘零着一股熟谙暗香,和四周毒烟、茅房飘味浑然一体。

众守城兵不由将目光移向了守城官,望这位见多识广的头儿能拿个主张。

一只细巴巴的手臂伸了上来,歪歪扭扭举起一个瓷瓶。

不料那守城官倒是一脸欣喜,惊呼一声:“展大人!是展大人!”

众守城兵顿时恍然大悟,纷繁点头称道:

中间白影手持画影,剑柄微提,场中氛围凝重,少了几分打趣之意,一枝梅皱了皱眉,叹道:“师兄,你我师兄弟一场,此事干系严峻,切莫儿戏”。

而百花公子,完整没有言权。

众守城兵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请展大人……先上药再入城……”

为马匹之上,一个男人身形笔挺,怀中好似还歪倾斜斜靠着一个身影,厥后两匹马,左边一匹上是一个白衣人,右边那匹上是一个黑衣人,最后一匹马匹上,只能恍惚能瞥见一团花花绿绿的衣摆。

中间几个资格老的守城兵也拥戴道:“是啊,头儿,展大人这么些日子没来,我们内心也挺惦记的,展大人啥时候能返来啊?”

“展大人,先疗伤吧!”

“我不知,那人重新到脚都蒙着黑布,连眼睛都看不到。”

“你将真刀藏于那边?”展昭沉声问道。

邵家锦赶快颠颠紧随厥后,泣声呼道:“展大人,先疗伤再走也不迟啊……”

守城官挺了挺胸膛,一副对劲模样。

守城官这才明白,瞅了小丁一眼,摆出一副胸有成竹模样道:“依我多年当差的经向来看,展大人定是这几日出城去办案了,再过个三五日,等展大人回城后,天然会来巡查。”

“没有……”

跟着蹄声由远而近,只见城外黑漆漆官道之上仓促行来一行马骑,四匹骏马奔驰而来,此时髦未拂晓,城外一片黑漆,视野不清,直待这四匹马行至城楼正下,世人才勉强能看清马背上坐有几人身形。

凌晨时分,行色仓促,这五人行迹非常可疑。

展昭瞄了一眼瓷瓶,轻叹一口气,又抱剑朝众守城兵见礼道:“有劳了。”

老张在身侧一个少年模样的守城小兵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笑道:“这小子自十天前上任以来,每天心心念念就想着要见展大人一面,说也奇了,常日里不出三五日,展大人定会来城门楼前巡查一番,可这连续十多天都没见到人,这小子就等不住了,每天在我们几个耳朵边念叨,听得我们几个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

“但是……费事……”一枝梅瞪了一眼展昭,却刚好瞄见展昭血迹已干的侧脸,眸子子不由自主又瞥向阴沉着脸的邵家锦,脸皮一抖,干脆道,“去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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