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锦抖着半边脸皮:“白五爷乃高人也,俺自愧不如。”
“展大人,那、阿谁白、白少侠莫不是……”
“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勾唇一笑,白玉堂放下酒盏,“桑落酒。”
掌柜赶快回礼道:“这位公子,这第三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公子明鉴。”
“第六种了,猜对六种了!“
世人一阵赞叹。
“这公子短长啊……”
那女人立马颔点头:“公子明鉴。”
“真的只闻一闻就能闻出来是甚么酒……”
顷刻间,世人只觉面前草长莺飞,桃花漫天,顿时魂飞魄散,神不守舍,立马齐声拥戴。
劈面的小女人立马就红了双颊,赶快垂下头将面前的酒盏斟满。
面前晃过一道白影,一昂首,白玉堂已经飘了返来,正瞅着展、邵二人,满面得意。
屁!
“哎哎,你说这前两关都那么难,最后一关该是甚么样啊?”
而白玉堂倒是一副轻松模样。
那掌柜也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站在厅中满面红光道:“三位豪杰,这第二关便是比‘酒识’,闯关之人只需辨出这桌上的七个壶酒中装的是何酒便算过关,只是只可闻酒,不成尝酒,不知那位愿闯?”
莫非这便是第二关的喝酒行头?
“看,该这个浑身飘香的蓝衣公子闯关了……”
“这不一会儿就晓得了嘛,吵吵甚么……”
蓝衫飒飒,松柏身形,一阵清暗香气随展昭身形挪动飘散开来,竟硬生生盖过满室的浓烈酒气。
言罢,又朝世人勾唇一笑。
展昭微微一笑,抱拳道:“展某甘拜下风。”
世人顿时一阵喝彩。
与此相对,坐在厅侧的邵家锦倒是目瞪口呆,满头黑线,僵着脖子转头看向展昭:
“还差一种,这白衣公子就赢了!”
“短长啊……”
白玉堂面庞带笑,一副胜券在握之色,走到最后为少女面前,见礼笑道:“请女人斟酒。”
再看那白玉堂,已辨出五种酒,正朝第六位少女步去。
聪明绝顶?!
四周又是一阵喧闹。
“……展某忸捏,对识酒之事……并无成就……”
“臭猫,小邵子,见到你白爷爷的本领了吧?!”
劈面少女神采又是一红:“公子明鉴。”
“高人哎,搞不好这白衣公子比方才阿谁小豪杰更短长啊……”
“就是,太难了吧?!”
话音未落,就闻一阵异香飘忽而至,数名盛装少女鱼贯而入,轻纱罗裙,云鬓皓腕,每名少女各执酒壶一只,娉婷立于桌前,恰好每人各对一只酒盏。
邵家锦顿时心头一凉,暗道:坏了,这白耗子别是最后一种酒闻不出来了吧?!
那最后一杯清楚就是作弊……固然俺也是作弊,但也没他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用“美女计”作弊这么放肆。
“啊呀,小豪杰,你返来了。”一个小二俄然冒了出来,对这邵家锦嘲笑道,“快快快,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