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运营着天璇的官妓花楼,见过无数的大师闺秀跟小家碧玉,眼睛甚是刁钻,在他的楼里随便拎出一个便是绝色,虽则大要风骚却从没把任何女子放进眼里,又跟北宫澈那么好,害她一度觉得也许就成了个断袖,没想到竟是对卿卿动了至心。
凌卿语扶额深思了会儿,心中灵光一闪,提笔写了封信,交给靳芸道:“阿芸,费事你将这封信亲手交到容夫人手上,我现在还不能分开东郊马场,统统奉求了。”
“表哥天然是有事要忙,而北宫澈那家伙若没有特别启事是出不了璇国京都的,以是他们两个特地拜托我来代为效力,只是卿卿这事真如传言普通,你们是别国的特工,送了病马给天璇国吗?我倒是不信的。”表哥交代过在事情没有端倪之前不要向卿卿流露,她从没瞥见过表哥为其别人如此肯花心机。
但是宁远侯恰好说那凌逸轩是天枢国独孤羽派来的特工,说这场马瘟是特地而为之,这就兹事体大了,再加上独孤羽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凌逸轩的妹夫,宁远侯说的也并非全无事理。
“阿芸感谢你信我,信我们凌家,这等大逆不道的谎言定是此次事件幕后主使传出来的,谁都晓得我们凌家夙来重信守诺,既然向天璇送出战马良驹就必然是言出必行的,那日东郊跑马诸位贵爵公卿可都是见证,现在他们的马厩里还养着当初从凌家牵走的马儿,如何没见得有涓滴毁伤,定是有人见不得凌家在璇都做买卖罢了。”凌卿语将本身的猜想说了出来,故意指导靳芸往陈家阿谁方向想。
“这证据临时还没有找到,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有人做过这件事情,我定要揪出那幕后黑手,还我凌家一个公道。”凌卿语晓得没有查出实证是最大的短板,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我也感觉奇特,不过表哥这么做定有他的深意,我也不好随便猜想,但是你放心倾城雅舍是表哥的地盘,那处所跟普通花楼也不太一样,我也偷偷去过几趟,你去过便晓得了。”靳芸奥秘的笑笑,倒是引发了凌卿语的猎奇心,这花楼不就是男人们的欢乐窝销金窟么,还能有甚么不一样的。
翌日一早,大王夜宿容华台后打消召见凌逸轩改成暗里扣问凌氏女的动静便传到宁远侯这里,他微微眯了眯那双含着精光的眸子,勾起一抹尽在把握的嘲笑,不消猜就晓得是凌氏女自作聪明,到底还嫩些。
靳芸得了切当的覆信,再三扣问是否有帮得上忙的处所,都被凌卿语客气的婉拒了,便只好做个信差,进宫一趟,将信亲手交到容夫人的手上。
“那里是妾身聪明,明显是大王贤明才是,妇人鄙意只为博君一笑尔。”容夫人谦逊的低头,添上一抹羞怯的晕红,配上额际那特别的花钿,更显风韵神韵,惹人垂怜,天璇王打横抱起容夫人就往榻上去了。
但是不闻不问也不成,万一是来祸害天璇的,这触及到国体国威,那他也不会对凌家客气,再如何短长毕竟只是一届商贾,他要灭掉凌家也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易,只是在查明此事之前他该如何做才比较安妥呢?
“倾城雅舍,这不是璇都最着名的花楼吗?他怎得约我在那种处所见面?”凌卿语非常奇特,这仲孙离默也不像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毫不能让大王召见爹爹,如果当朝责问,又有宁远侯落井下石,依爹爹的性子若惹他不快也许会跟天璇王直接翻脸走人,那可不可!
“你是说陈家?可有证据?”靳芸攒眉略略思考,这凌家来到璇都占了陈家的宅子分了陈家家主陈顾言太仆的权柄,为大王代为豢养马匹,卿卿的意义除了陈家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