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日里要来容华台为公子琦授棋,不如先听听她如何说,若东郊马场的事情真的局势严峻需求问罪,再召凌家家主前来也来得及,反之若局势在节制范围内,大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凌家措置好了,不是更显得大王容人之量,明察秋毫,那凌家必会戴德戴德,对大王经心的。”容夫人的话合情公道,天璇王听的连连点头,感觉甚是在理。
天璇王就喜好容夫人年青貌美,和顺贤淑,现在一双纤纤素手在肩颈揉按只感觉舒缓很多,方感喟道:“寡人何尝不想松快些,只是这朝堂就是不消停,本日不但出了东郊马场的事情,连璇玑郡都传来民变的动静,且玉衡国的使臣也即将进入天璇,也不知此次前来有何目标,让寡人如何不忧心。”
“这证据临时还没有找到,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有人做过这件事情,我定要揪出那幕后黑手,还我凌家一个公道。”凌卿语晓得没有查出实证是最大的短板,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到底是妇人之见,这璇玑郡乃是昔日天玑国的地盘,与天枢国只要赤水之隔,若民变之事措置不当,只怕会失了天玑旧民的民气,叫独孤老贼捡了便宜去。”天璇王提起独孤羽还是恨得牙痒痒,至于那玉衡国早不来访晚不来访恰幸亏临国开阳大败天权时来访,功德?他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