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本来不好,很多人本来按着这不好的世道的法则在行事。但现在既然窜改了,如何再以本来的法则去见怪这些人?
“咦?”
……
数日以后。
拂晓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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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事一看就感觉他像是奸臣、佞臣,但是迩来李瑕检查宋臣,却有些不测埠发明,留梦炎为官以来,即不贪赃枉法,也不苛待百姓,任官以来每桩公事都办得妥妥铛铛。
李瑕一边走,一边问道:“赵禥死了,你内心是如何感受?”
贰心想道:“也好,父亲到了江南,还能与韩相公小酌一番……”
其他的,如聂仲由镇两广、刘金锁镇福建之类的动静,李昭成顾不得听,因为,严如此真就进了中枢。
关中虽未大兴土木制作宫阙,水利河渠倒是修过,非常便利。
“长安城唯有李大郎君这里能吃到正宗的炒菜吧?真想哪天能去临安丰乐楼。啊,我走了,过几日陛下返来又要催我。”
谁曾想这一世人,少年时还与元好问同是金国士子,听其填词,“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到大哥时,却已是建国功臣,听一句“数风骚人物,还看目前”。
在不影响江南稳定的环境下,李瑕对此事并不在乎。但在曹喜记念返来以后,他只是开口随便问了一句,便把曹喜吓得跪在地上。
李昭成柔嫩寡断的性子又显出来,挠了挠头,道:“孩儿想送父亲一道去,只是……”
“为学、为官最不能怕费事……”
“姐夫在等的新任工部尚书郭守敬的弟弟是都水少监郭弘敬,郭弘敬刚到长安时又结识了江荻,感觉江荻温婉高雅,另有才调,不像北面家中给他说的人家,既不读书,且举止卤莽……啊,姐夫晓得我气甚么吧?大姐儿真的好烦。”
“陛下。”
只是郭守敬还没到,开封反而先传来动静,赵禥俄然死了。
张文婉大急,抬手一指河边,话起话来倒是语无伦次。
在李瑕眼里,这才是帝王之乐。
“留梦炎。”
“朕至心但愿你在这新王朝里会是一个大忠臣、大能臣,造福万民、遗泽百世。”
公然。
“凉州?”李昭成道:“未免太远了。”
李瑕说是要回长安,实在才走到孟津渡,驻跸在龙马负图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