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喝醉了,还未起来。”姜饭领着黄时进了门,道:“你放心,我们把姓李的往死里获咎了就是,懂的。”
姜饭也问道:“人呢?民舍、驿馆都不让他住,能去哪?”
这事,不止是庆符县如此,放到全部川蜀也如此。我们川蜀男人连蒙军都能挡他十数年,还怕一个小奸贼?”
江春点头,道:“你也看出来了。”
马丁癸也是面带迷惑,道:“那李县尉,搬到县令的官舍里了。”
“哈哈,费班头,你家幺女年纪不正跟他合适?”
“是,是。”黄时面露难堪,惶恐不安。
“许是真无住处了。”詹纲道:“县衙只两处官舍,主簿高于县尉,房东簿不成能让出来,李县尉……不肯租宅?”
鲍三拍了拍膝盖,道:“听房东簿说,谢方叔去相以后,余晦也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