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佟婉柔又说:“这些都是我从嫁奁中挑出来的小东西,有些入了册,有些是我结婚那日贴身戴的,估计就没入册,但我只能藏这么多,藏很多了,打了,就轻易被他们发明了。”
但是第二天凌晨,佟婉柔才服侍傅恒起床洗漱,院子外头就来了二十几个拿着棍棒的仆人,富察家的哈鲁总管绑着满头辫子的蒙古头走了出去,手里拿了本帐本。
“……”李氏听了这话后,这才低下头闭上了嘴,转过了身去。
“娘,实在我昨晚偷偷藏了些小东西,我们短时候内日子应当还不至于难过,比及相公的月俸发下来,我们不就能够略微宽松些,归恰是我们娘儿仨一起过,凡事亲力亲为,想来也用不了多少银钱的。”
一个下午的磕磕碰碰以后,这间小院子总算是暴露了一些真容,因为是偏院,以是,看得出来,在制作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用心,院子的格式普通,用料也很浅显,不像主院侧院中,就连顶梁柱子都是整根的细弱檀木打磨而成,住惯了那华贵之地,这个院子看起来,的确是涓滴都不像模样的。
傅恒看了她们一眼,将背上的两只承担放在一旁的水井边上,然后便从角落里找来了木桶,默不出声的打水,边做边说:
佟婉柔说完,便从袖子里取出一方帕子,帕子被捏成团,交到了李氏手中,感受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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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傅恒拎着一桶水走入,李氏拉住傅恒,将东西给傅恒看了一眼,这才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