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首富刘协君的府邸在畅园不远之处,刘府不大,不晓得的人看起来只道是平凡人家,底子没法将首富与这府邸相提并论。
章泰听此大惊,只道刘协君要过河拆桥,赶紧起家走到刘协君面前,仓猝下跪,说道:“刘大员外,我但是听你的话才做这件事!现在事情成这个模样,你可不能不讲义气啊!”
刘协君这个东京首富竟然只是个空名头,本日这景象已然看出来真正的首富是这金潇,而刘协君不过是卖力给金潇看门的主子罢了!一时起落,倒是人不由唏嘘。
男人起家,从怀中逃出两锭金子,放在桌上,说道:“十万贯不是小数量,一时之间,你们也带不走,我这里先给你一百两金子,应天府那边有我的一个庄园,你和你爹先去那边避一避,等风头过了再返来!”
章小妹听此,心中不舍得父兄,赶紧说道:“哥哥!我也去!”
这男人恰是东京富商刘协君,没想到如许的富商竟然如此穿着朴实,他说道:“我有说不给你吗?眼下你性命都难保,出了门就会被云起盯上!还想着带着你爹和这么多钱瞒天过海?这么多钱装起来起码十几辆车,你是去逃命的,不怕劫道的吗?”
红袍男人叫住刘协君,说道:“此次战役常一样,不准挂出清河帮的旗号,全数挂上你刘大员外的旌旗!”
红袍男人走到刘协君面前,说道:“刘大员外!请起吧!”
刘协君惊得是盗汗直流,连连叩首:“部属明白!部属知罪!”
未多时,小厮奉茶上前,传与红袍男人,男人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他说道:“刘大员外,克日传闻你在这汴都城中很威风啊!”
“拿着金瓜的大汉!”刘协君说的恰是陶三春的金瓜力士,章泰听此手中筷子蓦地掉落,他后背盗汗直流,口中说道,“定是在雕花楼阿谁救我性命的大汉!想来是云起将此事奉告老王妃了,那大汉受命来寻我倒霉了!”
刘协君听出红袍男人之意,他是要消弭本身汴京分舵的职务,这多年来积累的财物转刹时便成了过眼云烟,刘协君怎能罢休,连声要求道:“帮主!部属知罪了!还望帮主再给部属一个机遇啊!”
酒足饭饱,章泰也不敢多待半晌,刘协君便差人从后院将章老太爷请出来。只见章老太爷连日里驰驱,今番又是寄人篱下,面上更是衰老了很多,头发变成了一片乌黑。
正说着,一小厮步入厅中向着刘协君一躬身,继而在刘协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退出客堂。刘协君回身又说道:“我的人刚从贵府来,说一个拿着金瓜的大汉在你的府上大闹咧!想来跟你们不对于的可不指云起一个喽!”
鲍大洪鄙弃一眼,拱手回礼,也未几说一句,回身就步入厅中。
刘协君唯唯是诺,想到方才已然将章家父子送到船埠,本要将他们送往应天府,可这粮船北行,却成了南辕北辙,刘协君赶紧道:“部属已经将章家父子奉上船,要送他们前去应天府,这船往北行,部属……”
刘协君拍了拍章泰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事情是你做的,可别胡乱攀扯!我只是看上了你的妹子,承诺要给十万贯钱的聘礼,其他的事,跟我都没干系!你若在胡说,去应天府的船立马变成绑你去大理寺的绳!”
那红袍男人名叫金潇,乃是清河帮帮主。清河帮占有在运河一带,从辽国之境的幽州到江北的扬州都是清河帮的权势范围,帮众足有几万人,号称天下第一大帮!金潇靠着这条南来北往的运河大发横财,此中有很多财帛都是靠着运送粮草马匹军器贯穿于辽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