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道:“白芷,我敬对她的那份美意,才同你好声好气的谈,并非怕你。”
孔殷的辩论吼怒使得本来昏沉的我更加的头疼,想要开口呵叱,却不料场景再次窜改,我惊骇的睁大双眸,面前的场景成了我此生挥散不去的阴霾。
我眸子微垂,掩不住的失落。“我想你了,我想看看你。”
一眼望去,恍若隔世。这是梦吧,是了,这必然是个梦,梦醒了,统统皆安。
映入面前的是一片血红,琉森闭着眼睛温馨的躺在血泊中,鲜血不竭的从腹中的伤口溢出,四周模糊传来指责,怒骂,人群的最火线站着君诺,他的眸子和地上的鲜血是一个色彩,而青蕲就在他的身侧。
那朵花还是在青蕲的肩上,我面对着青蕲,向前走着,随后同她擦肩,而过。中间带起的轻风将那娇弱不堪的花从青蕲的肩头带了下来,没有一丝沉沦的坠入了灰尘,我向前走了半晌,转头望去是青蕲薄弱的背影,我抬手挥了挥,同平常送她出门,亦或者推搡着叫她去熙攘的街上为我寻解馋的零嘴普通,望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
我闭上眼,两行清泪落下,现在,我真的留不下她了。
雪地里,一块玉佩悄悄地躺在那里,上面感染的鲜血格外刺目,我认得那块玉佩,那是琉森的父亲死前拖我在琉森成年的时候转给琉森的,琉森对这块玉佩向来是形影不离,我只觉一股血腥蓦地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