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正反两面的碑文内容是不一样的!”柳三刀轻笑道,“铜碑正面刻下的是老祖宗的‘歃血之誓’,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柳氏一族先人的最严苛的遗训。”
陆一凡不再有半晌踌躇,抬脚便朝着内院走去,眼神当中所充满着的豪情,既有等候又有惊骇,等候获得的是一个明显白白的本相,而惊骇获得的恰好也是这个明显白白的本相。
“在前面的西皇正殿。”柳三刀说着还侧开了身子,给陆一凡让出了一条道。
“不成能,我爹名叫陆昊谦,我娘名叫柳情鸳,他们二人总不能也与冥远有甚么干系吧?”陆一凡一脸质疑地模样,说甚么他都不肯信赖柳三刀的测度,“并且你说过西皇冥远就已经修炼成神,并且也说过神是不成能到婆娑天下来的,即便来了也不能发挥半点神力,终归是废料一个,我本年才十六岁,并且从我成心识以来一向都在陆府当中,底子就没有打仗过甚么不成思议的神明?我当年总不成能一个婴儿从净琉璃神界跑到婆娑五域天下来吧?这也太无稽了!”
“不错!或是死于天灾,或是死于*,或是死于恶疾,总之每一小我都应了老祖宗的遗训之言,蒙受天罚万劫不复!”柳三刀冷冷地说道,“不过这也是他们该死,这就是背叛者该有的了局!”
“不!”陆一凡对柳三刀的话并不认同,“忠于冥远的人是柳元,而并非是柳氏全族,固然柳元贵为你们柳氏一族的老祖宗,但这并代表他能长生永久地都掌控着你们的糊口,乃至还掌控着你们的信奉!”
“不错,老祖宗的遗训任何一个柳家人都必当烂熟于心!”柳三刀说道,“而老祖宗的歃血赌咒也的确应了天意,我能够奉告你,凡是在十几年前背叛了老祖宗遗训,私行分开西皇山,弃西皇祠于不顾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一小我还活活着上!”
而在这碑文的最后还鲜明印着西皇冥远的‘皇印’。
听到陆一凡的话,柳三刀讪讪地吐了吐舌头,自从他猜想陆一凡就是冥远的先人开端,对于陆一凡他就一向是毕恭毕敬,这是一股来自心底的尊敬,就像当年柳元对冥远那样。
“那你的意义是……”
“是啊!柳氏一族为了这个左券实在是等的太久太久了……”陆一凡幽幽地说道,神采当中竟是说不出的压抑之情,而后他眼中精光涌动,一股极其狠恶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柳三刀,“你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现在我终究晓得你为甚么要和我说这么多了……”
……“万年左券:柳元为仆,对本尊虔诚不二。肝胆相照,存亡荣辱。本尊本日荣获神格,本应无牵无挂离开婆娑,进驻琉璃,无法独一心结,在于愧对于跟从本尊平生的忠仆!柳元修为尚且相差甚远,不及神格,故而不能随本尊而去,此乃一大憾事!本尊本日立下万年左券,以酬谢柳元几十年来虔诚服侍之恩典。本尊之后辈他日必将重返于此,将为还是守于此处的柳氏虔诚以后再续主仆未尽之责,相约缘定万世,超脱痛苦,敕柳封神!”……
“或许我和西皇冥远存在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络,或者……”陆一凡的话说到这里俄然止住了,继而他如同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眼神蓦地一聚,转头问向柳三刀,“冥远的神位在哪?”
“呼!”
现在如果说陆一凡与西皇冥远没有任何干系,只怕陆一凡本身都不会信赖。如果无关,他又为何如同中了邪普通一起朝着西南而来,又为何总会做一个不异而又奇特的梦?更首要的是,梦中的他每一次贯穿本身的修为都能获得本色性的奔腾,这总不能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