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爻咬紧齿关,死力地偏过甚,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混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垂垂变了味儿,对方开端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此人清楚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 平的……

不对,应当说是九叔整小我。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现在耐烦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逼迫的……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谁……?! ”

不,夜行子他勉另有对抗的余裕,可这小我于他而言是赛过性的上风……

黛蓝的眸子暗潮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砚儿,我是九叔! ”谢爻看对方一脸浑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现在两人的姿势难堪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混乱,而谢砚正抓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地,他不明白,甚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类事!

谢砚却不为所动,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猜不出来啊……!

此人,毫不是沈昱骁,那会是……

MMP……

“砚儿?!”

难不成是――!

谢爻再痴钝,也垂垂明白对方的诡计……劫色?

绸布严实,屋内光芒又暗淡,只模糊约约瞧见个大抵的表面,完整看不清面庞。

骨节清楚的手指划过□□的颈项,蜻蜓点水般平淡的情*欲,谢爻却感受不出来,只觉一阵痒痒的恶心,咬牙切齿的嫌弃:“……喂……有病吧!”

“谢砚!你特么给我醒醒! ”这姿式……太尴尬了,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方才又因缺氧,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给人一种款款密意又楚楚不幸的错觉。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谢爻心中一沉, 不至于罢,在斯须园本身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绑play?!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猖獗地扫过腥甜暖和的口腔。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你踏马到底是甚么人?!”

浓厚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本身身上的,还是对方的。

他此人直得如同草履虫,天然不会以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甚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不敷。”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材烫得吓人。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芒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光彩。

这才不是重点吧?!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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