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近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

“莫非,九叔但愿此人是沈昱骁?”谢砚迷离着一双眼,不依不挠,嘴唇几近贴在谢爻脸上,热气逼人。

谢爻耐烦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觉得是那家伙……

如此情*色意味稠密的一番行动,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料想的被和顺舔舐着。

对方重新压下身子, 很详确的帮他把披垂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暴露白净苗条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含混的微光。

脖子上,被咬了。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逼迫的……

不对,应当说是九叔整小我。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充足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他此人直得如同草履虫,天然不会以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甚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不做你侄儿,也罢。”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灵力汇于指尖, 正悄悄勾起手指催动白水剑,不料对方起月朔步封了他的灵脉。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感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如何能够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伸展开来,让他记起阿谁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停顿的活鱼挣动不休。

但有本事混进无冬湖,潜入斯须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受制于人,抵挡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阐扬余热, 他先逼迫本身定了心神, 正在深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轻,他还将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嫩坚固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成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MMP……

如此说着,苗条的手指蜿蜒而下,腰间束带突然一轻,艳红的衣衫松疏松散敞了开来。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男人对方特么图甚么?!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你踏马到底是甚么人?!”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满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怪,抹额的封印被突破了……

“……”两人的对话完整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推测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对方至始至终没与他搭话,谢爻自以为没获咎过甚么人,转念一想,娶宋以洛这桩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热,暗中嫉恨他的人应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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