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经常如许问本身,我又凭甚么获得了你?”曹璺和顺一笑,与他十指交扣,“当日钟会对我各式体贴,我却一心满是你。这便是情吧……本日我看绾儿对邑儿,就好似我当年对你普通。当时因为钟会从中作梗,我们受了多少苦才走到一起,又岂忍心看着她重蹈复辙?”
“……”他长叹一口气,在曹璺身边坐下来,好久才道:“世上那么多好男儿,为何恰好是他?”
“并非是你无能,而是你晓得偶然候‘不做’比‘做’更首要。”
“长休与前辈皆已成仙,鄙人哪能对比。”
“康哥,妍儿前日遭吕巽奸污,已自缢而亡。弟心如死灰,不欲为生……”
“哦……”嵇绍嘟着小嘴返来,低头看着一团乱麻似的草药,迷惑道,“如何比方才更乱了?”曹璺拉着绾儿回到屋中,娘俩关起门来,不知说些甚么。赵至与钟邕对视一眼,都觉心口发闷,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