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玉神采发白,喘气道:“方才在车上感觉憋闷,便到这风口处吹吹风。”
嵇康也仅是发本身之感,并无任何干与之意,见他思忖不语,笑道:“你当初走时说,返来时要用笛子为我吹奏《风入松》曲,不知何时才气一闻?”
弹了一弄又一弄,吹了一曲又一曲,饮了一壶又一壶。嵇康弹破了手指,向秀吹痛了两腮,刘伶喝干了统统美酒,却仍觉不敷纵情,只想如此纵情肆意,一向下去,一向下去,让此夜未央,此情无尽,斯人永在……
“不过平平平淡度日,并无奇遇,如何了?”
“我看你此番返来,真是比畴前萧洒很多,还觉得有哪位神仙点化……”
“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你甚么时候才气记得如何唤我?”他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