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初他对她并没有甚么欲念,只是感觉与她在一处能让他身心都获得放松。他并不是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即位以后,勤于朝政,更是不常踏足于后宫。
终究到了她的及笄之日,他亲手为她簪了发,与她共赴云雨,却没想到她给了他分歧以往的感受,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和顺却又如此失控。他喜好她羞怯的模样,喜好她莺啼般的吟哦……
“不……”慕容婉下认识地绷紧了身子想要回绝,话一出口却又怕触怒了皇上,赶紧改口,“不……疼了,请陛下轻些。”
慕容婉悠悠转醒,对上皇上专注的目光,身子一僵,不自发地想今后退,却被男人长臂紧紧地环住。
一个不受宠,又被皇上嫌弃了的妃子,无异于被打入了冷宫,之前妒忌她常常能够见到皇上的人,天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把她踩在脚下的机遇。
皇上心下了然,本身倒是忘了,秀女入宫后会有六尚宫的女官停止教诲,这此中尚寝女官教她们的便是如何奉侍男人。
皇上如何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晓得她刚经了人事,身子又柔滑,定然是受不住第二次,强压下再次昂首的欲念,刮了刮敬爱的琼鼻道:“本日就先放过你。”
皇上本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操纵,被一双葇荑俄然握住,让他不由得收回了一声喟叹。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干脆由着她,半眯着眼眸享用着她的奉侍。
这话他天然是不信的,派人去查,很快晓得了成果,本来她被人欺负了。宫里的人都是惯于捧高踩低的,他从未宠幸于她,又有阵子没到绮文宫来,不免会让人觉得她被他嫌弃了。
这类设法冒出来时,把他本身都吓了一跳。她太小了,还未成年,这让他真的下不去口。因而,他逃了。若不是宫人们都守着端方不敢直视于他,必然会看到一贯沉着矜持的皇上是落荒而逃的。
“婉儿的身子太弱,今后要多多熬炼才是。”醇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随性,倒是与常日里极其分歧。
突但是至的戾气让慕容婉颤抖了一下:“是……是尚寝女官。”
他让她一遍各处叫本身“子渊”,晓得这个表字的人未几,现在更是没人敢直呼他的名姓。但他就是想听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唤出来,柔嫩得如云朵普通,却能直直地敲进他的内心。
直到那天,他起家要走,她问他是否留下用晚膳,问过以后未等他答复,她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绝望和委曲,神情中还带着几分烦恼,仿佛她出言留他就是说错了话普通。
说话时胸腔嗡嗡的振动声撞击着慕容婉的耳膜,丝丝痒痒的。全部身材被男人所包裹,鼻间缭绕着欢愉的味道和男人独占的龙涎香。
“陛下,臣妾能够……用别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跟蚊吟差未几。
欺负她的人……现在不能动,也动不得。因而他让皇后出面安抚她,召她的家人进宫看望,没想到她想见的不是北宁王妃,而是世子妃……阿谁不普通的女子。
皇上话语里的几分戏谑让她想起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不由得脸颊更烫了。喏喏道:“陛下又讽刺臣妾。”
少女露在锦被外的肩上还带着未退的绯色红潮,娇羞的模样让钟翰涛方才平复下来的心又有些悸动,将她被汗打湿而贴在额上的秀发拢于耳后,贴上那微肿的红唇喃喃道:“还疼吗?再来一次可好?”
“女官说,要……要……”慕容婉回想当初,可那女官的话让她如何能说得出口。干脆也不说了,闭上眼睛,小手向下探着,哆颤抖嗦地握在了巨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