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眼眸微缩,捏着她的下颚问道:“是谁教给你的?”
皇上如何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晓得她刚经了人事,身子又柔滑,定然是受不住第二次,强压下再次昂首的欲念,刮了刮敬爱的琼鼻道:“本日就先放过你。”
欺负她的人……现在不能动,也动不得。因而他让皇后出面安抚她,召她的家人进宫看望,没想到她想见的不是北宁王妃,而是世子妃……阿谁不普通的女子。
一段时候不见,她清减了很多。看着锦被下那小小的一团,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丝惭愧,他不想宠幸这么小的女孩儿,以是才避开她,没想到却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费事。既然如此,今后不避着就是了,归副本身也喜好绮文宫的安闲。至于宠幸……等她长大些再说。
开初他对她并没有甚么欲念,只是感觉与她在一处能让他身心都获得放松。他并不是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即位以后,勤于朝政,更是不常踏足于后宫。
慕容婉悠悠转醒,对上皇上专注的目光,身子一僵,不自发地想今后退,却被男人长臂紧紧地环住。
慕容婉乍动手不知所措,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点头,引来男人的一阵轻笑。
皇上话语里的几分戏谑让她想起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不由得脸颊更烫了。喏喏道:“陛下又讽刺臣妾。”
说话时胸腔嗡嗡的振动声撞击着慕容婉的耳膜,丝丝痒痒的。全部身材被男人所包裹,鼻间缭绕着欢愉的味道和男人独占的龙涎香。
“婉儿的身子太弱,今后要多多熬炼才是。”醇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随性,倒是与常日里极其分歧。
全新的刺激让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因怜着她是第一次,不想让她伤得太重,禁止着本身不去推倒她。他一只手紧紧抓紧了身下的锦褥,另一只手覆在少女的小手上,带着她一起行动起来。
绮文宫的寝殿里,她高烧不退。太医说是受了惊吓,身上另有淤伤,可她却说是本身不谨慎摔的。
一个不受宠,又被皇上嫌弃了的妃子,无异于被打入了冷宫,之前妒忌她常常能够见到皇上的人,天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把她踩在脚下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