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清厉声叮咛将人带出去。
只听邱氏说道:“今儿上午媳妇已命人盘点过了,府里的账上和母亲的嫁奁都原封未动。如许看来,母亲仿佛并非成心逃脱。”
未几时,车夫在一个下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进了书房,脸上还带着淤青。
正说着话,内里有下人禀报,说跟着莫锦凝出去的车夫返来了,还受了伤。
“等过了十字大街,小的只感觉身边仿佛有个黑影闪过,后脖子一疼,就甚么都不晓得了。等小的醒来,小的……小的竟然被装在麻袋里。挣扎了好久,小的才从里爬出来。这出来还不如不出来呢,内里伸手不见五指,乌黑一片。”
“不必起来了,我叫别人出去奉侍。”
宁儿不敢再吱声,乖顺地闭上了眼睛。怯懦如她,对于仆人的话不敢有半分的违背,即便是被一个比本身爹年龄还大的男人要了身子,也不敢表示出涓滴的不满。
婆婆家里对她也不好,脏活累活都让她干。比她大两岁的傻子却不一样,整天围在她身边,她挨婆婆打了,傻子会帮她讨情,有好吃的也悄悄塞给她。当时候她想,就算是跟傻子一起过一辈子也不错,因为他是这个世上独一疼过本身的人。
季玉清烦躁地皱了皱眉:“莫家有甚么动静?”
季玉清嘲笑一声:“宁儿,你要记着谁才是这季府里真正的主子。老爷又不是她一小我的,想睡谁就睡谁,容不得她来置喙。今后你只好奉侍好老爷便是,其他的不消理睬。”
梳洗完,换上了朝服,季玉清叮咛下人白日寻个大夫来给宁儿瞧瞧,带着随身主子离府去上朝。
“老爷,夫人被掳走了,从速报官吧!”车夫扑跪下来,三十几岁的大男人涕泪横流。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季开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那可一定。”季开诚不附和地说道,“或许她早就有了筹算,为了不被发明,提早将银两转移了也说不定。”
车夫微怔了怔,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说:“昨儿夫人和宁儿上了车,小的赶着车往回走,才走了不远,也不知如何的,夫人把宁儿赶了下去。小的怕宁儿跟不上,本想慢些走,夫人却催促着要从速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