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肩伤得可不轻,虽说已经上了金创药,还是得重新清理才行。”
昌弘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前面。
仇先生皱了皱眉:“女人,这伤在肩头,要把衣裳剪开才行。”
“不知夫君唤妾身前来,所为何事?”女子盈盈一福,气度文雅,声音动听。若不是在这匪贼的盗窟里,会让人觉得她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夫人。
语气陡峭却带着凛冽的寒意,镇安镖局在江湖上很有几分名誉。不但仅是前两任的店主,就是这两年刚接办镖局的玉明希也是不好惹的主儿。
被叫作玄月的小丫环应了一声,去叫大夫。
“不必了,直接来吧。”
寨门是由石头堆砌而成,两边的石头围墙依山势而建,修得跟城墙差未几,上面有碉楼,还留有箭孔。因为阵势高,从碉楼上直接能够俯瞰全部山下的环境,乃至能模糊看到矮山上的山路。
“劳夫人操心了,我只是肩上被飞刀划了个口儿,并无大碍。”若平说道。
穿过碗口粗的圆木拼制而成的厚重庙门,是一个面积很大的校场。点将台前立着一根高高的旗杆,一面铁锈红色的大旗上绣着斗大的“昌”字。足有三尺长的黄色旗穗随风飘舞着,显得气势实足。
一行人重新上了马,若平肩上有伤不便利,阿明本想与她共乘一骑,还未开口,就见玉明希将她抱到了本身的顿时。阿明嘴唇翕动了两下,终是将要说的话咽了归去。
昌弘方将人引至聚贤堂,玉明希抱了抱拳:“昌大当家,还是先请大夫给我的兄弟治伤吧。”
他咳了两声道:“能不能谅解我可说得不算,我虽是这趟镖的镖头,但店主也在镖队里。要如何办,还得店主发话。”
“嗯,能够了。”仇先生先是用药棉将血迹清理洁净,暴露还在渗着血丝的伤口。
昌夫人微微颦了眉:“肩上啊!寨子内里的大夫都是男人,怕是……不太便利。玄月,去叫大夫过来瞧瞧,把药留下,我来给女人包扎。”
“仇先生固然脱手吧,我挺得住。”若平晓得所谓的重新清理是要把伤口四周的烂肉断根洁净,不然很有能够会化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