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提看起来并不严苛,但转念一想,若入了太一教门,必然要为太一道人所限,能不能脱手,特别关乎太一教门之时,怕是顾忌多多。自不成能为了互助这天一真君而脱手,而违背太一教门的好处。
闻言赵昱不由点头不止:“两位只放不下颜面?那贫道来问:是那颜面为重,还是大道为重?弃大道而保颜面,吾窃觉得不成取。”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看到了对方的意义。
“恰是如此。”赵昱笑道:“既然太冥圣母与两位道友交好,那太一教门,如何不是最好的挑选?有太冥圣母为两位道友说话,也不显势单力孤。反倒是那元始魔教、元初神庭,两位若去,孤家寡人,怕是要遭到架空。”
赵昱闻言,不由作沉吟状,半晌才道:“如此...倒也是个费事。”
有前提,才是正理。
一时候心中不由得豁然开来。
若这二人稍稍无耻一些,脸皮厚一些,能放下颜面,非论是太一教门等三教,还是其他教派,怕是早就翻开庙门,欢迎这二位了。
两人一听,皆思考起来。
却听泯没道:“道友所言虽是至理,但是我与永久当初见太一时,拿捏身份,怕是恶了他。这些年来,连灭亡都未曾与我等通信,此番再去,成果难料。”
他昂首看向两人:“友情归友情,我若请太一给颜面,这此中因果,便就大了。我有前提。”
说着与泯没起家,齐齐一拜:“多谢道友点明我等。”
“吾与太一,多有友情。晓得太一道侣,乃是与两位道友同出一源的灭亡之神。敢问一句,两位道友与那灭亡之神太冥圣母,友情如何?”
就算曾立下誓约,却也不定没有绕过的体例――比方‘不经意’间泄漏了法门之类的,只要不是用心,也没有太多顾忌。
又想了一阵,作果断状:“也罢,吾今邀来两位道友,如果让两位道友白来一趟,怕是说不畴昔。好教两位道友晓得,太一道友那边,我若开口,倒是能给我个颜面。但是此事,却不能如此善了。”
听了赵昱所言,永久两人皆堕入深思,脸上各有挣扎之色。
“然也。”赵昱大笑道:“恰是如此。余者如我,皆有道心誓约所限,不敢破之,唯恐坏了道心。只要太一道人、赤混魔尊、元初天帝,不在此列。”
两人齐齐点头:“恰是。我二人清闲安闲惯了,自出世以来,便身份高贵,如何能屈居人下,受制于人?”
赵昱抚掌一笑:“二位何必多礼?果然是得天独厚天赋之神,现在能有所悟,恰是要腾飞之时。”
泯没接话道:“如道友所言,莫非我与永久的机遇,还要应在三教上?”
此言一出,不由让永久和泯没二人如有所思。
不过赵昱必定不会把这些话申明,反倒要侧重指出誓约的严峻性,让这两位把独一的但愿,都放在三教,或者说太一教门。
赵昱笑着点了点头:“然也。太一教门等三大教派先行一步,占了先机。厥后者要与之相抗,不使三家独大,冲突由此而来。由是那制止传道的誓约,仅限于厥后者,而三教不在此中。”
赵昱点头道:“贫道有一言,不知两位道友愿听与否?”
永久和泯没两人对视一眼,却看到各自眼神里的轻松。
很久,永久吐出口气味来:“是我与泯没错了。”
“这大宇宙中,教派山头林立。但前后有别,强弱各别。”
很多年来,这两位皆是身份高贵,以天赋神灵统领宇宙众生,高高在上。现在要得道,便须得放下颜面归化,实在难堪。自见太一道人以来,两位就从未放弃过这类矜持,也是他们未曾寻到法门的底子启事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