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看向两人:“友情归友情,我若请太一给颜面,这此中因果,便就大了。我有前提。”
现在孤家寡人,想如何脱手便如何脱手,如有教门牵绊,绝非轻易之事。
永久道:“莫非道友所指,乃是太一教门、元始魔教、元初神庭三教,与厥后教派之间的冲突?”
很久,永久吐出口气味来:“是我与泯没错了。”
泯没也点头称是。
若这天一真君真无偿襄助,他们反倒要犹疑了。这些年来,与天一真君照面数次,脾气也有所体味。绝非那种为了朋友就大支出的人物。何况两人与天一真君,实乃也是平常之交。
赵昱抚掌一笑:“二位何必多礼?果然是得天独厚天赋之神,现在能有所悟,恰是要腾飞之时。”
赵昱闻言,不由作沉吟状,半晌才道:“如此...倒也是个费事。”
两人一听,皆思考起来。
听了赵昱所言,永久两人皆堕入深思,脸上各有挣扎之色。
赵昱眼神里莫名闪过一抹笑意,一闪即逝,道:“第二嘛...若两位不选第一个,那么便就在这当场,告终此番因果――两位各自拿出一件宝贝,若我对劲,自是因果各消。”
若这二人稍稍无耻一些,脸皮厚一些,能放下颜面,非论是太一教门等三教,还是其他教派,怕是早就翻开庙门,欢迎这二位了。
就算曾立下誓约,却也不定没有绕过的体例――比方‘不经意’间泄漏了法门之类的,只要不是用心,也没有太多顾忌。
永久便道:“那第二个挑选呢?”
此中事理,他二人不是不知。只是之前想着,若入了太一教门,莫不是就要低了太冥圣母一头,颜面上欠都雅。但转念一想,难道正如这天一真君所言,有圣母照顾,也好过孤家寡人遭到架空啊。
有前提,才是正理。
“愿闻其详。”
“请说。”
却听泯没道:“道友所言虽是至理,但是我与永久当初见太一时,拿捏身份,怕是恶了他。这些年来,连灭亡都未曾与我等通信,此番再去,成果难料。”
“洗耳恭听。”
归正要获得法门,就须得放下颜面。既要放下颜面,何必还拿着那么一丝丝不放呢?
“喔...此言大善。”永久和泯没齐齐点头。
又想了一阵,作果断状:“也罢,吾今邀来两位道友,如果让两位道友白来一趟,怕是说不畴昔。好教两位道友晓得,太一道友那边,我若开口,倒是能给我个颜面。但是此事,却不能如此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