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一人被推搡着入内,见了嬴翌也不拜,举头挺胸,侧目而视。
喊杀声大振,火铳轰鸣当中,异化着无数的惨叫,城中方才会聚起来的明军顿时遭到重创。
虎蹲炮连打三轮,霹雷一声直直将封丘城墙打塌,暴露庞大的豁口,方才停止炮击。便见盔甲光彩淡灰的枪兵超出炮阵,踏着整齐的法度向城墙缺口碾压而去。
跟着城门嘎吱嘎吱的翻开,侯恂几辆马车霹雷隆的驰过城门,然后戛但是止!
“是,老爷。”
连火铳都无用,更遑论刀枪剑戟,刀劈枪刺,叮当作响,最多出现一燃烧花。
已成血河的街道两侧,偶尔有房门悄悄翻开一条裂缝,暴露惶恐的眼睛。
鲜血和惨叫满盈了全部城池,封丘在明军残虐之下仍然死守的百姓躲在家里瑟瑟颤栗。
...
嬴翌这时暴露一个笑容:“好,带出去。”
嬴翌点了点头:“我看着也像。你脊梁如泥,怯懦如鼠,不是侯恂又是谁?”
嬴翌摆了摆手:“看着倒胃口,都拉下去,杀了吧。”
王轶胜回身出去,半晌以后,十余人被推搡着进入大厅。
“筹办打扫疆场吧。”
封丘只是一个县城,城墙不管高度厚度还是宽度,都远远不能与开封如许的重城相提并论。加上明末政局衰颓,财务艰巨,封丘的城墙也已多年未曾补葺,侯恂驻兵于此,也没想过费钱修整。
这时候,门别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便见王轶胜按剑抢先而入。
“哦?”嬴翌猎奇一怔:“另有硬骨头?”
嬴翌摆了摆手:“坐。”
明军乃至构造不起像样的反击,在嬴翌雄师的打击之下,一片片倒地,留下残肢断臂。
“主公。”
“封丘令?”嬴翌浑然也不在乎,笑道:“这大明朝固然败落至斯,终偿还是有几个忠臣的。”
正这几句话,又一片闷雷炸开,封丘顿时如开水沸腾的锅,乱成了一团。侯恂惊慌非常,叫道:“快走,走!”
便是有些悍勇的,用火铳打来,击在嬴翌兵卒的盔甲上,也全然无用。最多打的人稍稍退一步,或者在盔甲上留下一点不较着的印记,便被雄师碾过,魂飞鬼域。
钱岳道:“倒也不尽然是软骨头。”
嬴翌发笑:“拉出去杀了。”
而从城门冲出来的马队,先是一轮铳射,打溃了主街上会聚的明军,随后擎起朴刀,扬刀冲杀出来。
城头明军鬼哭狼嚎,死伤惨痛,连一点反击都构造不起来。
“如何回事?”
其他将官见状,也齐呼告饶不止。
半晌以后,城门大开。
侯恂翻开车帘,也呆滞住了。
侯恂一听,长长的吸了口气:“快,快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