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点头:“真君安插精密,必无疏漏。好教真君晓得那九处位置地点...”
却哪知那镇元子微微一笑,道:“我不晓得友志向,但是我有一言,道友听完再说,如何?”
莫非鸿钧不计前嫌,把乾坤魔祖的弟子捧上了圣位?
顿了顿,道:“我意往玄牝界走一遭,这大熊座之事,交给道友措置,可好?”
此言一出,赵昱不由正色。
这话已是掏心掏肺之言。
“非也,非也。”
真君赵昱看他。
真君这才道:“其间大熊座,我已布下坎阱,如此这般...道友只依计行事便可。”
镇元子微微一笑:“敢不从命?”
镇元子点头:“然也。恰是那无上帝主。此人来往驰驱,偶尔入那发源秘境,我未曾跟入。那发源秘境当中,有两道隐倒霉机,令民气生警兆,必然是两尊伟力无边的大能,我临时不能敌。因而只看那无上帝主。却见此人在玄牝界选了九处危急重重又隐蔽非常的地点,于此中作了很多手脚。我不知其原因,也不肯平白招惹此人,是以并未详查。”
两厢一加,便成了这番局面。
很久,镇元子收摄心境,道:“有一事,须得奉告真君。”
“贫道得元始天王盘古真人造化,这才孕生而出。那很多年,想方设法不沾因果,不涉局势,只隐居勤修苦练,却到头来,终归不见圣位,不入混元大罗。好教道友晓得,此吾之执念,万灾害消磨。吾不问道友志向,也不管道友行事,只得一句:道友如有所需,尽管一句话,贫道风里来火里去,绝无牢骚。吾只求道友证道以后,能予吾一个机遇,以慰平生。”
真君闻言,心念转动,笑道:“道友此言,真真是来的及时。”
镇元子闻言,竟须发皆张,哈哈大笑,一时老泪纵横:“吾曾有一友,也得机遇,却身故道销...吾友,吾友,吾见证大道之时,你且观之!”
那镇元子说到其间,竟是眼眶泛红。可见其执念之深,实在令人赞叹。
当时还想着抽些时候去看看,搜刮一些宝贝。
镇元子说的不错。人因其势而大,却也为势所动。就比如那地球汗青当中,宋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便是他偶然如此,也不得不如此。从龙之功,何其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