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允芝点头道:“合该如此。”
余爵和任栋这才转忧为喜,余爵笑道:“本官与任大人也只提示一二,首要的功绩还是郑县令的。”
“两位监军上座。”
随后余爵问道:“既是斩了刘宗敏、郝摇旗,不知首级那边?”
“五千青壮?”两个监军很敏感的锁定了这个数字。
余爵与任栋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下官盼监军已久,本日得见两位监军,心中放下了好大一块石头。”
两个监军一听,不由瞠目:“袁崇焕之女?!”
郑允芝暴露深觉得然的神采:“下官也是这般设法。是以悄悄叫人刺探贼人藏银之处。”
“下官无法,只得越级奏报京师。同时将动静传至襄阳,便于两位监军晓得。”
“下官忙让人去往裕州报讯,只带五千青壮往叶县阻截一只虎。”郑允芝道:“一只虎不知另有下官这支兵马,下官夜袭之,大破之。”
“应当的。”两个监军点头。
“独吞?!”
“虽未曾偶然候严加练习,但皆是叶县百姓,同仇敌忾,突袭之下贼兵慌乱,杀伤无数,还俘获了贼将一只虎。”
这内里的动静,他们早已晓得。当初郑允芝派人去襄阳求援,他们就看过郑允芝的手书,晓得有人保密。
“恰是。”郑允芝道:“那贼将现在还在方城山中羁押。”
郑允芝道:“大人听下官辩白。下官当初晓得军饷动静泄漏,惊骇贼人里应外合,搜刮之下曾在叶县抓捕了几个贼子。此中有一人,便是那卖国的袁崇焕之女。便是此贼女与贼人联络,泄漏的动静。”
“夺回军饷?”余爵眼睛微微一眯,捻须道:“贼人劫走军饷,莫非未曾运走?”
余爵、任栋面面相觑。
“哦!”两人闻言瞠目:“一只虎也被俘获?”
郑允芝道:“首级已送往京师。”
这内里的环境,两个监军又如何不知?
郑允芝点头道:“却不料闯贼分外看重这二百万军饷,先派了刘宗敏两万雄师不说,鄙人官查到军饷藏匿之处时,贼子刘宗敏的雄师就在裕州。下官正要联络督师,又有一支贼兵北来。”
郑允芝点头道:“虽是击灭了李过刘宗敏郝摇旗,然开封闯贼不成不防,下官已令他率兵北上,扼守首山,防备闯贼去了。”
“哦!”
郑允芝笑道:“说来才气挽败局,还多亏了嬴百户。下官只是个县令,没有资格任命千户,不然早汲引千户乃至守备。嬴翌勇力过人,古之虎将也不过如此。又擅带兵,极有军略。冲锋陷阵,无所不能。”
一时候不由有些心凉。
两人一怔,心机一转,哑然。
两个监军闻言皱眉。
余爵和任栋都点头不止。
河南巡抚在开封,被贼人围困。南阳知府自客岁便已空着。而剿贼督师丁启睿死了。他和左良玉的棺材就停在内里,之前还看过。
便道:“事起之初,还要重新提及。下官为叶县县令,朝廷有军饷二百万要运至叶县作剿贼之资,下官自不敢怠慢。却不料此中动静泄漏!”
半晌前任栋道:“贼人贼性,生独吞之心倒也在道理当中。”
“恰是此女。”郑允芝道:“也不知这贼女从那里得来动静,竟分毫不差。她联络了闯贼麾下的贼将郝摇旗,由是在军饷到达的时候,郝摇旗刚好突至。不过下官却从她口中得知一些动静,推断出郝摇旗有独吞之心,是以并未将军饷运走!”
“倒是闯贼麾下的贼将一只虎李过。”郑允芝道:“也有两万人。”
皆大欢乐。
“然也。”郑允芝道:“下官重担在身,客岁履任以后,便将叶县百姓迁往方城山中。下官撤入方城山,便从中征募了五千青壮。”